恶狠狠的转了好几圈,痛死她了呀!
「呜哇啊啊啊……」她放声痛哭。
走进房内的叶氏差点被这哭声给吓傻了。
女儿一向倔强好胜,她可从未听过她哭得如此肝肠寸断呀。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是妹妹在哭吗?」段初阳与其妻关心的过来探视。
「是不是阳阳在哭?她怎么啦?」第二个冲过来的是段一二。
「没事。」叶氏柔笑摇头,「你们男人家不懂。」说着,当着大伙的面,把大门关上了。
「我们男人家不懂?」碰了一鼻子灰的段一二脸莫名指着自个儿鼻尖。
「那你是女人,你该懂了吧?」段初阳转头问妻子。
「呢」段初阳之妻严氏歪了歪头,「这太深奥,恐怕得研究推敲过才能知道答案。」
「你就直接说你不懂就行了。」这老婆,简单的两个字也要用众多词藻来堆砌,累不累啊?
「那可不一定。」严氏转身两手负于后,走路似在跳跃,「总是女人家知道的事嘛,也许我知,只是我不行说。」
「那我非胁迫你说出来不可。」段初阳追了上去。
「唉,就我不懂,也没人肯告诉我……」段一二伤心难过的垂着颈,缓缓走开。
叶氏气定神闲的坐在凳子上,直到女儿哭倦了,只剩下抽噎的吸泣声,才好整以暇的走来床边,轻拍女儿的纤背。
「心头很不甘愿?」
「当然啦!」哭得双眸红肿,仍未减俏丽的粉脸自被褥中抬起,「原来他一直未注意我,是因为嫌我老……呜呜……」
「这天生的长相,由不得人。」叶氏轻叹气,「想你娘当初,不也是因为长相过于老气,才不得人缘。」
「娘,我不是说你的不是,你别在意。」段阳阳急忙坐起辩解。
长相老气是母亲心头多年的伤口,她绝对不是故意让母亲有罪恶感的。
「我晓得。」叶氏笑了笑,抹掉女儿颊面上的泪,「可你跟娘不同。」
「哪不同?」段阳阳嘟嘴。
「你是有男人缘的。」
「那个人不这么想。」他根本没将她放上心!
「我看那人是个实心眼,不轻易动心,一旦动了,这辈子的视线就只牢牢在你身上。」只要不是城府太深的男人,靠她在烟花巷打滚多年的经验,还是看得透的。
「那又如何?」他又不会动心到她身上!
「小傻瓜。」叶氏握住女儿的手,「所以你得先用点小伎俩,让他把你放上心啊。」
「要怎么做?,段阳阳完全没主意的蹙眉。
「这若是一般接近,我想是困难重重。」叶氏抚着下颌思考,「我想得先从他有兴趣的事情着手。」
「有兴趣的事?」
「这男人性子硬,不轻易妥协,想力取不可能,只能攻心为上,想办法接近他,让他也对你有兴趣了,才会将目光放在你身上。」
听母亲说到此,段阳阳可真是呕了。
她沐浴时,一时冲动**走到他面前,可他看起来也是不为所动,事后想想,她真是吃亏了。
到了这份上,她是非他不嫁了,可那个名字不重要的「伪」少年,恐怕宁死也不肯娶她吧!
呜呜……她亏大了呀!
「我看他啥都没兴趣,就养鸡啊、说鬼啊这些事能引起他注意而己。」段阳阳气恼的在嘴上叨叨念念。
「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