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年训虽然全力以赴,到后来也未必保得性命,岂敢故意露出空隙?”
社希言这时得理不让人,挥剑凌厉迫攻,光芒飞洒,灵动接严,十招过去,年训已经手忙脚乱,出了一头大汗。
但见杜希言施展出一招“锦囊针”,剑势化为无比细腻,一针刺透了敌人刀圈,锋芒疾吐,刺中敌臂。
年训厉啸一声,惨烈刺耳,臂上血光冒起,“蓬”的一声,化作一团血雾,向杜希言扑去。
这时不论是杜希言也好,孙玉麟也好,都不必询问,已经明白这是年训施展的邪术,他甘受敌剑刺臂之险,为的就是用这些鲜血,使出邪法。
杜希言身形快逾掣电,向后挨退。
那团血雾没有扑中他,可是却宛如有灵性之物一般,向他追去。杜希言施展开身法,连连腾挪闪避,而这团血雾依旧紧追不舍。
孙玉麟只看得头皮发炸,毛发皆竖。可是另一方面,他又愤恨填膺,恨的是年训竟然毁约,施展这等邪法。
在他这等高手眼中,一点也不费事就看出那团血雾,已经迫近了不少。无疑的杜希言更难躲过此劫。
孙玉麟愤恨之中,又涌起了同仇敌汽之心。但觉热血沸腾,豪情侠气,上冲云霄,当下长啸一声,横刀矮身,便要向那团血雾扑去。
他身形欲起未起之时,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臂。
事实上当那人抓得他手臂之际,他已感觉到了,并且也因为嗅到一阵香气,是以得知这人是谁?
不然的话,那人焉能这般容易就抓得中他。
他转眼望去,果然没有猜错,那人正是曾经使他倾心神往的云散花。
她那张艳丽的面庞上,泛起惊疑之色,急急低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孙玉麟道:“杜兄正在危急之中。”
云散花道:“你下去还不是死路一条。”
孙玉麟道:“那有什么办法?”
云散花道:“你难道连危险也看不出么?”
孙玉麟道:“我焉能坐视不管?好歹先挡一下,杜见或者有逃命之机。”
他们对答了几句,虽然十分急促迅快,但社希言的形势,又危急了许多。
那团血雾,不但又迫近了许多,同时他也嗅到一阵血腥味,头脑间顿时生出昏眩之感,由此可见得如若被血雾扑上,定必当受不起无疑。
云散花更不打话,急急用手向年训一指,自己如一缕轻烟般,跃落菜园中。
孙玉群晓得她的意思要自己去对付年训,是以目光向那边掠过,马上发现年训双目半瞑,站在那儿,动也不动。
他得到的印象是年训以全副心神,施展邪术,因而对身外之事,反而失去了所有的敏锐感觉。
这刻向他袭击,自然是最佳的时候,问题只在这个魔头不知有没有邪法护身?如有的话,如何对付才好?
孙玉麟实在没有时间考虑,甚至连转眼直看云散花的情形也来不及了,当机立断的纵身飞扑凌空掠去。
云散花身形落地时,已掏出了“丹凤针”,凤鸟的呼中马上吐出了一根细长的针,发出了一阵瀚瀚的红光。
她使个身法,挪到杜希言纵过来的路上。
杜希言一眼望见她和手中的丹凤针,更不迟疑,加快速度,向她这边急审,霎时已越过了她。
他的全力冲刺,使身后紧追的血雾,落后了一段距离,但假如不是有云散花之故,杜希言决计不敢这么做,因为他这一下冲刺,所耗的气力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