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凝道:“你怎么知道我来了?”荣亲王道:“听那姓李的侍卫告诉我的,他说您差一点要了他的命。”霍玄道:“玉珠,对那个姓李的,你知道多少?”荣亲王道:“不多,听说他艺出无名老人。”“无名老人?”霍玄诧声说道:“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么个人……”荣亲王没说话。霍玄道:“玉珠,你可知道,那姓李的对咱们这一门的神功绝学,知道得很清楚。”荣亲王道:“我听他说了。”霍玄道:“他可知道你……”荣亲王摇头说道:“他不知道。”霍玄吸了一口气道:“那还好……”荣亲王道:“其实,这件事连皇上都知道,我还怕别人知道么。”霍玄呆了一呆道:“说得是,就是因为你跟夏大哥走了,所以你爹……”住口不言。荣亲王道:“霍叔,不是我催您,这种事早一步总比迟-步好,他四个在刑部大牢。”霍玄两眼-睁,道:“谢谢你,玉珠,那姓李的……”荣亲王道:“霍叔,这您要原谅了。”
霍玄沉默了一下道:“我不该让你为难,你把他四个的所在告诉我,我该知足,我走了,玉珠,过些日子我让他四个来当面谢你。”他是说走就走,长身破空而起。荣亲王一躬身道:“您走好,我不送您了。”没听霍玄答话,夜空中空荡荡的,又不见他的人影了。李玉琪从书房里走了出来说道:“好险啊。”荣亲王道:“以我看他老人家不找着你是不甘休的。”李玉琪道:“我知道,他老人家非除去我不可。”荣亲王道:“玉琪,以我看你不如……”李玉琪道:“玉珠叔,我要能这么做的话,何必瞒到如今?”荣亲王没说话,旋即眼望空中又道:“瞧吧,明天一早就要闹大事了,也说不定今天晚上劫牢的事会震动整个内城。”李玉琪笑笑说道:“乱也好,闹也好,反正找不到我头上……”荣亲王看了他好一眼……口口口荣亲王没说错,第二天下午,内城里就闹翻了天。内廷高手一拨拨的出动,马蹄声响澈每个角落,想多睡一会儿都不行,全被吵起来了。最倒霉的要算李玉琪,他睡的迟,可却在同一个时候让震天的马蹄吵醒了。刚睁开眼,门上响起了剥啄声,李玉琪睡觉向来是不扣门的,在王府里也用不着,当即说道:“哪位啊?”门外人应道:“李爷,是我。”“是博多。”李玉琪心里一跳,马上就明白了一大半,他坐了起来道:“门没拴,请进来吧。”博多推门走了进来,脸上没笑容,近前哈个腰,笑了,可是笑得勉强:“李爷,您早,吵了您的觉了。”李玉琪微一摇头道:“我早醒了,吵死人了,什么事一大早马蹄就响个不停,都快把顶棚震下来了。”博多道:“我就是为这事儿来见您……”抬手递过一张便条道:“侍卫营弟兄路过送来的,大贝勒等着见您。”李玉琪伸手接过便条,便条上只写着让他去,别的什么也没写,李玉琪皱皱眉道:“贼也拿了,差也交了,还有什么事?”博多身子往前一探,低低说道:“您没听一拨拨的人出去么,昨天晚上刑部出了事,有人闯进刑部把贼劫走了,还伤了几个人。”李玉琪明知道这回事,可是不能不装一装,霍地站了起来,道:“我这就去。”博多一欠身道:“我还有事,不侍候您了。”转身匆匆走了。为表示震惊匆忙,李玉琪没多大工夫就赶到了侍卫营,侍卫营里空荡荡的,除了大内站班的,其他的全派出去了。李玉琪一进办公房便道:“大贝勒,听说贼让人劫走了?”泰齐坐在那儿,还算平静,不过脸色很阴沉,他看了看李玉琪,道:“我找你来,就是为这件事,坐。”李玉琪坐在了他对面,道:“昨儿晚上什么时候……”泰齐摇头说道:“不知道,今儿早上提人的时候才发现牢门开了,守牢的八个躺下了四对,拇指般粗细的铁链子硬给扭断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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