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大有裨益,皇上焉有不点头的道理,李玉琪明白这一点,他所以这么说,是有用意的。泰齐也明白这一点,他当即点了头:“好,皇上面前我说话去,皇上要是不放你,我另外找人,行么?”李玉琪道:“我得防着贼子离京远走,到那时就得带着人出京追缉,深入广大江湖,人手恐怕不够,我要各地督抚全力支援。”泰齐点头说道:“一句话,我马上行文各省,谅他们不敢有丝毫轻忽怠慢,还有么?”李玉琪道:“内城各府邸,我有权随时进出”泰齐一怔道:“这是干什么?”李玉琪道:“万亲王府出了个勾结叛逆的护卫领班,别个府邸谁敢说没藏着不良分子。”泰齐一点头道:“对,行,我马上派人通知各府邸,连我那贝勒府也任你通行。”李玉琪道:“谢谢大贝勒。”一欠身,站了起来。泰齐道:“没有了?”李玉琪摇头说道:“没有了,请通知派出去的各位领班,让他们随时向我报告情况。”泰齐道:“这一点更容易,我要你马上采取行动。”李玉琪道:“大贝勒,我得等皇上点头。”泰齐一点头,摆手说道:“行,我这就进宫去,我担保皇上一定点头。”李玉琪辞出了办公房,出了侍卫营,他打算折回万亲王府去,刚转过路口,迎面走来一人,那是个亲随打扮的中年汉子,近前一哈腰道:“您是李玉琪李爷?”李五琪微一点头道:“不错,我是李玉琪,你是……”那亲随打扮的汉子从袖子里摸出一封信,双手递向李玉琪。李玉琪接过一看,只见信封上字迹娟秀,像是出自女子手笔,他当时心里就跳动了一下,拆开信一看,他猛然一怔,抬眼说道:“你是”那亲随打扮汉子道:“小的不便多留,告辞了。”哈个腰,转身走了。李玉琪拿着信直发怔,旋即他皱了眉。这是大格格心畹写的,她匿住白云观,想跟他见一面。这叫李玉琪怎么办?去是不去?不去,心畹一定很伤心。去吧,他亲口答应过荣亲王,不再跟心畹见面的。他考虑了良久,暗一咬牙,把信往怀里一塞,迈步行去。
他没回万亲王府,他出城直奔了白云观。白云观在西便门外二里处,是个道教的上观,当年德怡郡主就曾在那儿住过,事隔多年后的如今,荣亲王又把心畹送到了那儿。白云观距西便门不过二里,以李玉琪的脚程,那要不了多大工夫。刚到白云观前,一个长髯老道迎了上来,一稽首道:“李玉琪李爷么?”李玉琪道:“正是李玉琪。”那长髯老道道:“大格格在观后春花园里,您请自己进去吧。”李玉琪谢了一声,迈步进了白云观。春花园里美景如画,面对着春花园这般如画的美景,再想想当年德怡郡主也在这儿住过,这“春花园”的一草一木,无不经德怡郡主触摸着,李玉琪心里有种异样感受。正观望间,只听一个惊喜的甜美话声传了过来:“玉琪。”李玉琪循声一看,心畹站在一间精舍门口,一身淡装,清癯多了,满脸的惊喜掩不住容颜的憔悴。李玉琪心里为之一酸,迈步走了过去,近前看,大格格心畹未施脂粉,满头青丝也有点乱,她望着眼前人儿,心里感受难言。大格格心畹勉强一笑,笑得有点羞涩:“我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快,我连头都没梳,别笑话。”李玉琪如大梦初醒,定了定神道:“好些日子不见了,格格好。”大格格心畹悲怨地看了他-眼道:“你看我好么?”李玉琪没说话,这叫他怎么说,他不能说不好,说好,那可是违心之论,索性不说话。大格格心畹头一低道:“屋里坐吧。”转身行了进去。进门处是个小客厅,里间垂着一付珠帘,那想必是大格格心畹的住处。落座定,大格格心畹打量了李玉琪一眼:“你还是老样子。”像是多年不见似的,也难怪,在大格格心畹,一日不见如三秋,多少日子不见,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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