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低低的、软软的,也不知是死是活。“你们要怎样?”“没怎样。我奸了他的老婆,抓住了他。现在,轮到你了。”“畜生!我们跟你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要下此毒手?!”“仇?没有。”毛更摊摊手、耸耸肩、蔑蔑唇,“只不过,你们顾家向有清誉,我们姓毛的却没有。以前要是叔叔听了你的话,爸早就没地方立足了。这是旧恨。我们苦心积虑弄了个黑火出来,把人唬住,顺便把眼中钉铲除掉,偏是你们两父子出来破解、搞扰!这是新仇。我们不能等到你的红毛拿督和刚击道壮大了之后才动手。趁着来了一帮外客,也赶在你们联手但实力未丰之前,正好下手,干一斩草除根。”“好,就算我们之间不能并存,”顾影用手霍地一指那垂脖子淌着血的巴闭,“那也不关他的事吧?”“不关?关?谁说不关事!”毛更说,“谁教他是你师弟?谁教他是刚击道的教练?谁叫他老帮着你?谁叫他娶了个漂亮得让我起嫉的女人做老婆?”顾影怒叱:“你去死吧!强辞夺理!”“哎,你一冲上来,我先杀了他。”毛更一手抓住巴闭的前发,令他的头翻仰着,他的另一只手拿了一张快利的长刀。在巴闭头上打斜一捺,就割出一道血口子来:“你上来就害死了他!”“你!”顾影气得直跺脚,用这种卑鄙手段,算什么英雄!“哎!英雄?这世界上不是早就没有英雄,只有成功人士了吗?”毛更诡笑道:“这世上本来就是暗杀无罪的,连美国总统林肯、甘乃迪全给人杀了也查不出真相元凶,有什么不可以做?翻开历史,不也就是你暗算我、我暗害你的事吗?那些所渭泱泱大国,还不是一样公开杀人,而且还杀人无罪,造谣有理呢!连曹操也挟天子以令诸侯呢!你真要称英雄,就别讲义气了!否则,你这一上来,我心一慌。一刀剁了下去,巴闭成了无头鬼,他呆冤有头,债有主呢!”
“你敢!”顾影喝道:“放了他!”“鱼生”等人都想出手制住顾影好领功,毛更却低声说:“他虽受了伤。伤得也重,但精神体力仍在顶峰,我们先来消耗他一下,能不必折损自己人手,那就更好。把话传下去。”“鱼生”立即把话传给身边的一名手下知道,于是也就一人传一人交头接耳的传了下去。其实顾影这边已快支持不住了。痛。还有昏眩。血不断的自伤处溢出,他甚至还几乎听得见流血的汩汩之声;血水,不断地渗了出来,看去他深色的皮质夹还并不明显,然而他的汗衫都已给血水浸湿了。他要速战速决。可是敌人却在拖。再拖下去,就快支持不住了。这时候,却正好传来了人声。人声还在远处。那是赶来救火的平民。——毕竟,这毕夜里冲天的火光,还是把人给引来了。人声沓杂、浩荡、但仍有一大段距离,恐怕少说也要五六分钟后才抵达,但有些踩脚踏车的和驾摩托车的旋即就至。毛更倒是临乱不乱。吩咐他几个平日“形象较好”的手下道:“想办法把他们拖住一阵子,说我们就在这儿抓拿奸淫结拜兄弟的老婆、放火杀人行凶的狂徒。”“是。”几名手下马上领命而去。毛更的话,顾影也听到了。他吼了一声:“好阴毒!”毛更笑说:“无毒不丈夫嘛。”顾影大吼一声,突然他抽出了他插在裤带的双节棍,突然冲到“菱角”面前,突然就闪电般出了手。顾影的尖啸和菱角的尖叫同时响起。“菱角”的武功本来不是那么渣,何况他手上还有刀子,只不过他一见顾影扑了过来,已给他那一股凌厉至极的气势所欺,加上这一边倒只有他一个人守着,毛更的人也一时兜不过这儿来,他心一慌,先是手腕了着一记,刀落地,接着头中了一击。鲜血长流。他掩着头,再也不敢恋战,怪叫着逃开。顾影正是要他这样。他知道这是生死关头,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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