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大家都听不懂的话。雷柏明立即敏感了起来:“你们在说什么?”哈森精通十四种语言,但也听不懂两人说的是什么,也当即不耐烦了起来,“你们说的话,最好要让我们听懂,否则,你们的一切要求,我们都不能答允;你们行动,我们也不能支持。”陈剑谁却笑了起来,轻松的说:“没那么严重。我只是说,一个说谎的人,不一定就是穷凶极恶的凶手,我们只要找出他说谎的理由,就对这件案子有帮助。”骆铃仍在哀求:“你们去查那哑巴,难道就留我在车上跟这闷死人的蚊子看月亮?”她指的“闷死人的蚊子”,当然就是温文。温文也不以为忤,只在搔头皮嘻嘻傻笑。“你到有一个地方要去。”“别又叫我去见周公。”“周公?”哈森立即机警起来:“周先生是谁!?”驼铃忍不住嚼的一声笑了出来,居然伸手拧了拧哈森胀嘟嘟的脸颊:“你好可爱,笑起来牙好白,像黑人牙膏。”陈剑谁知道骆铃又在“调戏良家男人”,便说:“你应该在另一位警官监视下去找张小愁。”“好啊!”骆铃立刻奋亢起来,“让我审一审张诞那臭西瓜,干吗要冤枉我们!?”“对!”温文也跟她起哄,“他丧了父母,追疯了妹妹,还诬告我门,真丧心病任,禽兽不如!”“我叫你们去走一趟,倒不是要审查张诞,那得要到我们在哑仆那儿得证据后再钉死他的事;”陈剑谁正色说:“我担心的是张小愁。她哥哥既然指诬我们,恐怕跟这案子很有点牵连,不管张小愁知不知道内情,她的处境都很有点危险。我要你们先去看一看,并问清楚她的情形,必要时,可把她接出来,交给警方保护。”一听是护花使者的任命。温文立时蛮有军气的答应:“是!”哈森想了想,向雷警官点了点头,说:“我去。”雷柏明也意会的说:“我和华仔看着这边。”戴洪华也说:“好,那我们就分头行事。”陈剑谁却仍是不放心,吩咐骆铃和温文道:“不过,请你们动手和行动都要小心点!”“知道!”温文兴高采烈的答。“知道啦——”骆铃漫不经心的拖长了声调。陈剑谁叹了口气。他知道他的活,这两个年轻人都做大事心切,没听得进去,答应也只是敷衍。这时,他们已从扣押的大都会驱车至那小山城近郊的分区警署前下了车。换了轿车。分头往目的地进发。弯弯的月亮狠狠的发着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