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是从副盟主夸言活抓飞鱼号那句话所找到的灵感,嘿,嘿!凭良心讲,这道理极简单,可是本座却未料到!”
卓大道:“那是你太愚蠢之故!”
武杰被骂得怔了一怔,道:“本座愚蠢?”
卓大毫不客气地道:“是呀!你不信此刻你有点笨头笨脑吗?”
龟太郎等人闻言笑了起来,武杰恼羞成怒地道:“你们笑什么!难道刚才你们都看出副盟主南逃的企图了吗?”
龟太郎等人立即收敛笑容,足见他们刚刚也跟武杰一样,不知扶桑客南逃之意。
武杰见状心请好过一点,道:“副盟主老是逃,有几个方向比朝南有利,他舍别的有利方向不逃,足证他心中有诈……”
他喃喃自语,但旁边的人却坚耳倾听,武杰顿了一顿,转向卓大问道:“如果副盟主有伏击飞鱼号的意思,在此地发炮与绕到那小岛之后才发炮,有何两样?”
卓大道:“这海面空荡荡的,毫无掩护,飞鱼号炮程较本船为远,若在此交战,本船很明显不利!”
武杰恍然道:“原来如此,看来副盟主有收拾飞鱼号的胜算……”
卓大却道:“那也不见得……”
卓大的声音大,此言一出,左近的人闻言莫不诧然朝卓大望过来,连扶桑客也不例外。
叶小青忍不住讶道:“你又有何高见?”
卓大愣了一下,道:“道理相当简单,用不着发表什么高见……”
他露出傻笑,又适:“大家试想一下,扶桑客掉船南逃的企图,连我卓大都猜得出来,难道说官船飞鱼号之上,没有比我卓大更聪明的官佐吗?”
这席话道理的确甚明,飞鱼号上要找出一名比扶桑客才智更高的人比较难,但要找一名比卓大更聪明的官佐,似是不难。
那么,卓大能一语道出扶桑客诈逃的企图,飞鱼号上的人岂不也大有可能推测出来呢?
叶小青忍不住道:“副盟主!看来你诈逃的计谋,不太妥当啊?”
扶桑客沉吟一会,突然道:“我们不能更改攻计飞鱼号的计划!”
他的语气透出无比坚决的信心,使人觉得他决定伏击飞鱼号之未,绝无可能更改。
叶小青问道:“副盟主!你还是不放弃伏击飞鱼号的计划?”
扶桑客道:“当然!而且本座有相当把握可以击沉或活抓飞鱼号!”
叶小青道:“嗅?你有把握致胜?”
扶桑客昂然道:“区区一条官军的大型快船,本座要无法对付,怎能率领本盟船队,纵横四海呢?”
叶小青道:“话是不错,不过,此刻咱们与敌船相比,情势显然不利,不知副盟主有何妙策破敌?”
扶桑客道:“所谓情势不利,仅凭那卓大一番揣测之言,也未必就是如此……”
他歇一下,又道:“退一万步说,万一官船看出咱们有伏击的企图,我们也未必就敌不过他们吧?”
武杰插言道:“恕本座说一句放肆的话……”
扶桑客摆摆手,示意武杰说下去。武杰乃又说道:“如果飞鱼号看出咱们有伏击的企图,咱们岂不是劫数难逃吗?”
扶桑客道:“他们若是事先防范了我们的伏击,本座仍有克敌的把握,你们不必担心!”
扶桑客一再坚持他有把握打退官船,叶小青和武杰纵使心中不以为然,此刻也不好再浇以冷水了,因为毕竟扶桑客在军旗盟的地位,比他们两人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