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红着脸道:“是…是的,自然是救人要紧,人呢?”
那少女指着背后的河堤道:“就在那堤后,公子可不可以先找个地方将我家小姐安置好?”
她的声音哀怨动人,充满了无助的韵味,使徐经纬根本无法拒绝。
他想了一想,道:“好吧!区区领路,姑娘将人扶到区区的家中去!”那女子道:“那就多谢了……”
她很快地下了河堤,不一会儿就挟了一名全身染红了鲜血的女子上来。徐经纬看得出那女子受伤甚重,因此没有多问,转身当先领路,一直回到他的家中。
他推开木门,找到油灯,亮起了火折子,将灯点上之后,才让那两名女子进来,并搬来一条长竹椅,将那受伤的女子扶躺在椅子上。
只见那女子脸色苍白,人已昏迷不醒。
虽是如此,徐经纬仍然感到她长得甚美,比陪侍她的那姑娘有过之而无不及。
徐经纬忖道:“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会突然冒出这两名艳绝人寰的少女来?”
是的,徐经纬有生以来,确是未曾碰上这么美貌的少女。
这时那名未受伤的少女,已经开始动手替伤者疗治。
但见她手法纯熟,似乎是个治伤能手,不一会儿便已止住伤者的血。徐经纬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因为他从那少女的手法中,认出她用的止血行气的方法,看来虽是针灸之类的功夫,可是她却不使用银针,完全以十只手指,透气闭穴,尤其地认穴之准,隔着一层衣衫,也丝毫不爽。
片刻之后,她已点遍伤者的十二处穴道,她长长嘘了一口气,用翠袖拭去额前的汗珠,姿态优雅动人,使徐经纬看得又是一怔。
那少女倏地说道:“还没请教公于尊姓大名!”
徐经纬忙拱手道:“不敢,区区徐经纬,自小在这石头村长大……”那少女望了那受伤的女子一眼,道:“我叫后英,我家小姐姓来,叫朱绮美,今晚真谢谢公子仗义相助,请受小婢一拜!”
“不,不-…”徐经纬双手摇动,后退不迭地道:“那怎么敢当,区区根本没帮上什么忙……”
唐英幽幽道:“今晚设非遇上公子,我们主婢两人将不知成什么样子,说不定小姐她……”
徐经纬道:“这算不了什么,区区只不过借个地方供姑娘你们疗伤而已,还请姑娘不必客气。”
唐英突然抬眼道:“公子一定也懂得医病疗伤之法,对也不对?”
徐经纬道:“区区虽曾涉猎医典术经,但像姑娘刚才那种点穴止血之法,却是见所未见!”
唐英笑笑道:“公子会不会武功?”
徐经纬虽不明白她何以有此一问,但他还是毫不考虑地道:“区区手无缚鸡之力,哪会什么武功,但区区看得出姑娘一定有一身功夫,是吧?”
唐英坦然道:“是的!可是这有什么用呢?”
徐经纬从她的言语中,感觉出她这种自怨自艾,无非是起于那朱绮美受伤之故,因此安慰她道:“朱姑娘之伤,必是什么凶人所为了,那些凶人武功必定很高,对吧?”
唐英知道徐经纬在安慰她,要她不要将被人打败受伤之事看得那么严重。
对徐经纬这份关切,唐英自是非常感激,她道:“我和小姐诚然碰上武功很高的对手,但设非他们人多势众,小姐也不至于受了重伤!”
徐经纬道:“区区相信姑娘的话,但是那凶人为什么必欲置姑娘等于死地呢?”
唐英叹了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