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冯武还的确能办事,接任下来才三个月,就已经接二连三地办下了不少的大案子。
当然也问到他消息的来源,冯武却笑而不答,或是避重就轻地说有人向他告密的。
厂卫密探的大档头,有一笔经费可以私自动用,那就是建立起一个属于自己的线民耳目。
这笔钱虽不多,也不算少,但大部分人都人了私囊,成了变相的津贴收人了。
只有冯武是充分地利用了那笔钱,而且每次案子上,他也支用了一笔很可观的告密奖金,这也是份例上特准的,也没人认为不当,因为那个时候,这笔钱已经算是小钱了,何况是出在明帐上,由缴库的帐目上开支,也没有分润到别人的好处。
冯武把这笔款子人了自己的私帐,他无须付给谁,资料是忠顺王提供的,当然不可能向他讨取奖金。
在忠顺王面前,他绝口不提这一笔收人,充分地表现了一个人的贪欲,忠顺王当然是知道的,却对他更为放心了,一个贪婪的人,才是容易驾驭的人,更不可能与南宫少秋有关系,因为南宫少秋管理厂卫,作风大变,严禁部属藉职权而贪索的,小便宜沾了,他可以装糊涂,捞得太凶,他立刻加以干涉了。
冯武的私下收入太多,南宫少秋也不只一次地向汪振抗议过,但汪振却一再地为他辩解,说冯武的确能干,他的那些开支确属必要,因为他打听到许多别人无法打听的消息,当然不可能平白而得的。
汪振是为了自己大笔的收入而支持冯武,两三次之后南宫少秋也不说话了,因为冯武的表现实在特殊,汪振却更是振振有词了。
所以这一阵子,冯武又忙了起来,他不知从那里弄来的资料,居然一口气查出了将近十个大贪官,而且是以前忠顺王事政宣布他身死之际,曾经颁布了一谕旨,传令天下各督抚兵镇,叫他们凡是与忠顺王有勾结的,即刻自首详陈,朝廷一概不究,如果隐瞒不报,或是呈报不实,隐下重要情节者,一经查获,将严惩不贷。
当时虽有一些人自首的,却都是与忠顺王走动得太明显的,但他们所呈报的情节却避重就轻,没有一个肯承认参与谋叛活动的,同时也推说忠顺王找到他们头上,格于情势,不得不敷衍一下。
现在,冯武又把这些人给挖了出来,详详细细地摭拾了各种证据,包括了各种往来的亲笔函等。铁证如山,使他们无从推托起。
冯武早已请准了汪振的允许,在查证这些人时,只要掌握了切实证据,可以不经审讯或请旨,先行停职拿人封宅,再连同一干人犯证物,解京鞠讯。
就这样子,他一连办了十名要员,弄得人人见他就怕,唯恐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中。
只有那些立身正直清白的大员,对他交相称赞;夸说他的能干,呈旨一再嘉勉,不但着令他接了父亲神武将军的世爵,而且还加封了太子少保,晋封为神武伯。在厂卫中,他也领了副统领的职衔,地位仅次于南宫少秋,谁都看得出,一旦南宫少秋离去,这个都统领也非他莫属,伊然成为了帝都新贵。
官面上的荣耀不说了,冯武私底下的收人也着实可观,神武将军旧日的宅第翻修一新,不但恢复了往昔的气势,而且更加显赫了。
但真正的冯武却苦不堪言,他知道这一切不是他的本事挣来的,只是南宫少秋的成全,他怕一旦功成,南宫少秋撒手而退,他不知该何以为计,唯一的办法就是尽量充实自己,南宫少秋利用他的身分出头办事时,他就躲于南宫少秋的私邸中学剑、练武,向胡美珍等六合四灵,学习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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