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也没有,奶奶死的时候没回来,母亲死的时候又没回来,是不是儿子出事也一样不肯回来。而父亲只是冷冷看着他。
那眼眸在梦中被无限的放大,冰冷,无情,又像是锁定猎物的掠食者。等到父亲终于张开嘴,却从口中漏出尖锐的毒牙,一条鲜红的蛇信箭一般向他射过来。
沈夙夜大叫了一声,从梦中惊醒过来。他抓着被子,喘了口气,然后才意识到自己还在旅馆的房间里。
天已经亮了。旁边肖宁的床上没有人,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有人睡过的样子。
······真的玩了通宵吗?这些家伙真是疯狂。
沈夙夜一面想着一面起床洗脸,穿好衣服戴上眼镜,才发现自己昨天放在眼镜盒旁边的那只竹蜻蜓变了颜色。
沈夙夜皱了一下眉,拿起竹蜻蜓仔细看了看。
的确是变了。昨天下午那少女送给他的时候,明明是青翠欲滴的绿色,现在却已经变成了枯黄色,之前那种好像会随时振翅飞去的生命力已完全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像水果蔬菜一样还有保鲜期吗?
虽然有些奇怪,有些可惜,但已经变成这样了,沈夙夜只好把它先收起来,然后开门出去找肖宁他们。
周铭的房间就在隔壁,沈夙夜敲了几下门都没有人应声,再伸手拧了一下门把手,门竟然没锁。
沈夙夜一面叫着肖宁,一面走进去。
行李什么的都在,房间里却没有人,洗手间也没有。
他们昨天的确是说来周铭的房间吧?而且桌上还有剩下一半的蜡烛,应该是聚在这里讲故事没错了。但人呢?难道中途又转移到另一个房间了?
沈夙夜又去了另一个房间,还是没有找到人。
他有些纳闷,那些家伙跑哪去了?他一面掏出手机来打肖宁的电话,一面下楼去看他们是不是已经出去了。
肖宁的手机一直没有人接。沈夙夜又换了周铭的手机打,还是没人接。旅馆大堂除了在柜台后面忙碌的老板娘,并没有其他人。
这时雪已停了,旅馆的帮佣在门前扫雪,看到沈夙夜出来,便笑着打招呼:“你起得可真早啊。你的同学们呢?今天要出去吗?”
沈夙夜本来正要问老板娘有没有看到肖宁他们,听他这么一说便转头看向他:“你们没看到他们出来吗?”
“没有啊。你还是今天第一个出来的客人。”
老板娘听到他们说话,也转过身来,道:“我正想问你们要不要在我们这里吃早餐呢。”
沈夙夜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吃早餐,急急又问:“他们真的没出来?”
旅馆的帮佣笑着指指门前的雪:“我这才刚开始扫,他们要是出去了,总要在雪地上留下脚印吧?”
昨天雪下了一夜,眼下外面一片银装素裹,地上的积雪差不多有十厘米厚,几个大活人走出去,自然不可能不留下痕迹。除非他们是半夜走的,脚印被后半夜降雪所覆盖。但······他们有什么理由半夜离开?为什么不叫他?为什么不带行李?为什么不接电话?如果只是想捉弄他,这样冷的天大半夜冒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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