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惜以贵派独步天下的绝艺赐教,只此一端,在下便难以报答了。”
他也晓得如果这联防之术有自己参加,武阳公决计破不了,这正是为人为己之事,所以不再推辞。
他自然放心不下文开华被赖珞押为人质之事,心中焦虑之情现诸形色。洗老五瞧了出来,暗中对岑老四说了几句话,岑老四便独自去了。
众人一面商议,一面等候文开华回来。过了许久,岑老四奔回来,道:“我追上去查听他们的步声,查出他们三人一直走出十里以外,便停下来……”他说到此处,沉吟一下,目光扫过洗老五面上,只见洗老五挤眼示意,不觉深深吸一口气,才又道:“他们三人随即分作两起,扬长去了。”
温老大道:“这就不妨啦,但奇怪的是文姑娘为何不回来?他们三人分作两拨,不知文姑娘是单独走了?抑是与房仲一块儿走?”
于二姐冷笑一声,道:“这还用说,当然是她跟房仲一齐走的!”
赵岳枫听了这话,心中但感一阵痛苦,只听姜三姐也道:“二姐猜的准没错,文姑娘对赵大侠固然有情意,但对房仲很不错,若是赵大侠和房仲站在一起,她不用说也要跟随赵大侠!”
洗老五道:“那么这一次她为何不回来,赵大侠不是在这里么?”
岑老四一直低着头,脚尖轻轻踢地,显然内心甚是不安。但这时谁也没有注意他的举动。
姜三姐道:“我说的是假使赵大侠,可是只剩下房仲一个人在她跟前,情势就大不相同了!”
温老大道:“好像讲得颇有道理,可惜使人有玄妙之感。”
姜三姐道:“大哥有所不知,我瞧文姑娘对赵大侠至今仍是情深一往,不辞同生共死。
而且她晓得赵大侠还有一个义妹,仍然愿意委身求全,这等爱情只怕古今像她才貌双全的女孩子很难找到。不过……”
赵岳枫此时双眼瞪得大大的,情不自禁地问道:“不过什么?”
姜三姐道:“不过她却容忍不得你娶那梁珍姐为妻之事……”
温老大道:“这话更玄了,梁珍姐根本不能与她相比,明明摆着文姑娘一个人可以独占赵大侠,为何反倒容忍不得?”
姜三姐道:“文姑娘才貌双全,何等自负,正因为赵大侠肯要梁珍姐那等低贱之人,所以她才不能容忍!”
于二姐连连点头,道:“不错,文姑娘应当如此,哼!以她这等人才,岂能与凡庸矗俗的梁珍姐共事一夫?便她肯了我也要劝她……”
洗老五听了心中暗觉好笑,但表面上自然不敢露出神色。当下大声道:“既然如此,文姑娘和房仲在一起想是力能自保,咱们已不须为她担心,赵大侠咱们往哪儿去好呢?”
赵岳枫茫然道:“随便,我现在没有一点主意。”
洗老五道:“你原本打算到哪儿去?”
姜三姐道:“我记得最初见到赵大侠时,他十分颓丧恢心,好像没有目的地。”
洗老五道:“不然,他甘冒被揭破未死之秘踏人江湖,定必有了图谋。”
赵岳枫道:“洗兄这一说倒把我提醒了,我是打算到常德探宝去的。”
他约略把发现宝库之事说出,并且取出那截百宝孔雀的头和两张地图。岭南派五人逐一传阅过,温老大道:“武林三宝之名我从未听过,不知是何等物事?”
岑老四这刻才恢复常态,叫道:“咱们去瞧瞧就晓得啦……”一面用孔雀尖椽划在石上,石块应手就现出一条槽痕,宛如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