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武阳公的话,势必要由温老大发号施令,其时非败不可!”赵岳枫明知她特意惜此机会把破阵之法传他,让他转告温老人。可是他又忍不住想知道破阵之法,于是问道:“我愚笨得很,实在想不出破阵之法。”
文开华道:“破阵之法再简单也没有了,温老大发出号令之时,功力深厚如武阳公的人,自可发出啸声,扰乱号令之声,再不然就找个擅长口技之人,学他几句号令,胡乱叫喊,他们偶出差错,全阵立溃!”
赵岳枫恍然大悟,说道:“这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我一味从制服发令者这一点推想,终不得其法。”
两人又瞧了一阵,便走开打坐调息,到了黎明时分,文开华道:“差不多啦,房仲和赖珞二人虽是武功高强,但这一天一夜全力进击之下,真力耗损极多,岭南派诸人反击之时若是一举功成,还不怎样,否则铁柱宫余下五人定要出手助阵,其时联防之势虽妙,也架不住他们人多……”
赵岳枫道:“我已经想好,如果有这等情形出现,我只好不顾一切……”
丈开华眼睛不由睁大,道:“你怎么办?”
赵岳枫道:“我便折树枝当暗器,暗袭铁柱宫之人。”
文开华心中一阵失望,道:“哦!原来如此,你还是依照我的计策为佳。”
过了不久,房赖二人自知气力不继,虽然不大舍得就此罢手,也不得不稍作休息。两人递个暗号,分别退却。
谁知对方联防之术极是奇妙,这刻像是一面蛛网般缠住他们,看上去似是没有什么力量,其实着着圈毒诡奇,迫得赖、房二人不敢强闯出阵。
四周观战之人仍然觉得房、赖二人生攻,占尽优势,其实赖、房二人有苦说不出,都在竭力支持而已。
若是如此继续下去,赖、房二人直到快要累死,圈外的人才能发觉,岑老四是浮躁贪功,突然间出手攻去,单刀划处,险些所中赖珞,幸得房仲玉轴一架,才逃过此劫。但房仲手中玉轴也几乎脱手坠地。
马腾等人见此情况,都相顾失色,齐齐暴喝出声,掣出兵器,便向圈中扑去。
温老大当机立断,口中发出一声暗号,阵势立变,准备迎敌这五名铁柱宫手下。
赖珞、房仲二人各各振起精神,乘机再度抢攻,霎时间形势大变,原本已力竭精疲而快要败阵的房,赖二人反而连伤姜三姐和岑老四两人,虽然伤得不重,却也足以使他们联防之势大见呆滞。
马腾等人及时煞住前扑之势,大声喝彩助威。数丈外突然传来一声冷笑,却是个娇脆的女子口音。马腾等人齐齐警觉,向那边望去,只见树后隐隐露出一截衣角,马腾打个手势,五人便一同向树后扑去。
树后人影一闪,已躲到两丈外的树后,马腾他们料想此人定是文开华,格于严令,既不敢不追去,又不敢分散,免得被她逐个击破,一一杀死。
眨眼间已追出老远,温老大头脑密,极是机警,此时一瞧马腾等五人远去,不闻争杀之声,便知冷笑之人有意引开他们,当即又发出号令,再恢复早先的打法。
其实岭南派五人也未尝不疲乏,只是比起房、赖二人要好得多而已。因此若是马腾等五个生力军参战,岭南派五人万万支持不住。
马腾等五人跟踪追出三十余丈,突然间听到后面也传来一声冷笑。五人都为之一凛,心想原来还有敌人潜伺。当即分出宋粮、王仲二人向冷笑声发出处扑去。
马腾等三人仍然向杉角时隐瞬现的人影追去,转眼间又追出十多丈。这边厢王、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