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说到翠翠说飞鹰堡中十三鹰胡乱杀人,吴影儿困惑地说:“你敢这么肯定?”“叫化,你敢不敢与我打赌?”“不不!我叫化时运不好,逢赌必输,还是不赌为妙。再说,我除了—身破衣服,什么也没有,拿什么东西与你赌?”翠翠笑道:“你这个人呀!”“什么,拿我的身子与你赌?”翠翠笑道:“不错!你干不干?”吴影儿问:“我输了怎么样?”“跟我们走呀,一切行动听我们调动。”“我赢了,你们也跟着我叫化?”“对!”商良笑道:“这种赌法很公平呀!你老弟输了跟着我们,不愁吃、不愁住,更不用叫处向人讨吃,何乐而不为?”“那我不等于卖身给你们了?”“老弟,愿赌服输嘛!说不定是我们输给你,跟你走?”“我要你们这么—大串人干嘛?我自己都养活不了自己。我赢了,怎么养活你们?不干!不干!这种赌注,输赢都对我叫化没好处。”翠翠问:“叫化。你想怎么赌?”“我叫化什么都不赌,他们要是飞鹰堡的人,我叫化算服了你们。”“我要你这叫化服干嘛?”薛女伙说:“丫头,别逗吴少侠了!快将这两个人提来问问,我也想知道他们是不是飞鹰堡的人。”“妈,要问,我来问,你们最好别出声。”商良叫:“我也不出声吗?”“爹出声可以,可别打哈哈。”商良知道翠翠古灵精怪,为人机敏,说:“好好!这么正经的事,我怎会打哈哈呢?丫头,我这就上提他们来,看你怎么审问法。”“爹!你别—起提他们来,最好审完一个再一个,两下—对证,便清楚了。”“对!这是一个好办法。丫头,提哪一个先来?”“爹!先将那个男的提来吧!”商良—笑而去。翠翠见商良那深奥莫测的笑,疑惑顿起,对薛女侠说:“妈,爹不会从中故意弄古作怪吧?”“丫头,他弄什么占怪了?”“爹为人嘻嘻哈哈的,好捉弄人,我怕他故意弄得我下不了台。”“这么—件严肃的事,他敢打哈哈吗?那他今夜准备不要他的—对耳朵了。”豹儿说:“翠翠,你别疑心太重了。商大叔怎会在这件事捉弄你呢?”“很难说!”翠翠看了看吴影儿,“豹哥,最好你和这小叫化暂时避开,别在这小厅里露面。”吴影儿说:“什么?我们不能听?”“你们可以在屏风后面听呀!”“我在这里会怎样?”“那我会一句话也问不出来。”“那么说,我们非避开不可?”“是呀!伤想不想弄清楚他们是不是飞鹰堡的人?”吴影儿说:“好好!我叫化和豹兄弟就暂时避开。”他和豹儿转到屏风后面去了。薛女侠和青青也不明白了,问:“丫头,你在弄什么花样?”“妈,等会儿你就明白了!”不久,商良将斐无门提了进来,同来的还有李家寨的两位家丁。翠翠骤然出手,封了这两位靠墙而立的家丁的昏睡穴,令他们在一个时辰内不省人事。商良惊愕:“丫头!你这是干什么?”翠翠一笑说:“没干什么,我只想我们的事,别让李家寨的人听到。爹,最好你守在厅门外,在我问话期间,别让任何人接近。”商良说:“丫头,你——!”“爹,你照我的话办!不然,你来审问好了!我不管。”商良为人尽管机灵、聪明,但也一时摸不透翠翠打的是什么主意,暗想:这丫头古灵精怪,这样做一定有她的用意,便说:“好好!我这就去看守厅门好了!”厅上,只剩下薛女侠,青青和翠翠了。翠翠寒着脸逼视斐无门,冷冷地说:“别看着我!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了吧?”斐无门自从翠翠突然出手,点倒了李家寨两个看押自己的家丁后,又见翠翠叫商良出去看守门外,不让任何人进来,已是诧异不已,见她又问自己,更感到莫名其妙,茫然地说:“我不明白。”“不明白,不明白?你们只知道杀人!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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