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极不想人看见,你们怎么将老夫的面布揭了下来的?”“咦呀!不揭开怎么喂你服药和饮水呀!”“你们快给老夫蒙上。”“这船上也没什么人,你老还蒙上面布干什么?再说,你老的尊容我们不见也见了,还怕我们再看吗?”“不!不!老夫还得蒙上才好。”痴儿摸摸自己的下巴,又吃惊地叫起来:“我,我的胡须呢?怎么不见了?”小芹故作惊讶地说:“你老有胡须吗?怎么我们没看见的?”痴儿惊怔得一时不能出声。莫纹叹了一声,又怨又爱地说:“我的兄弟,你还想欺骗我们到什么时候?”痴儿更吓得不敢出声了。小芹将那副人皮面具拿出来,自己戴上:“少爷,你看看,我是谁?我像不像黑鹰?”痴儿怔了半晌,他想不到自己的面目暴露得这么快,问:“你们早已发现我是谁了?”小芹仍戏弄地说:“少爷,你怎么不再自称是老夫?对,对,现在轮到我来称老夫了!你呀!是个什么也不懂的痴儿。”痴儿给小芹逗得哭笑不得,干脆耍起赖来:“你们这样捉弄一个伤重不能动的人,不残忍吗?”“哎呀!好大一项吓人的罪名。少爷,那以前你捉弄我们两个好心善意的人,算不算残忍了?”“这——!”莫纹生气了:“芹妹,将面具给回他,我们可得罪不起黑鹰大侠,也得罪不起慕容家的二少庄主。”“姐姐!我……”“不敢!黑大侠,你称我为莫姑娘才对。”痴儿“咕咚”一声,一下跪在莫纹面前,莫纹吓了一跳:“你、你这是干什么的?”痴儿恢复了痴儿原来的神态:“姐姐,痴儿错了,痴儿对不住……”.莫纹又心痛又急地要扶起他来:“你也真是,男人膝下有黄金,你怎么胡乱向人跪的?”“姐姐,你打也好,骂我也好,只要你不生气,我才起来。”小芹说:“你装神扮鬼捉弄了姐姐这么长久,姐姐不生气才怪哩!”痴儿急起来:“小芹!我求求你,你少说两句好不好?你别尽给姐姐火上添油呵!”突然,痴儿“哟”了一声,又痛起来,几乎匍伏在舱板上。莫纹见了更是心痛,慌忙扶起他靠舱壁而坐。关切地问:“你的伤是不是又发作了?”小芹也心慌起来:“少爷!你别当真的了,我是逗着你玩的。”痴儿极力忍着痛:“姐姐,只要你不生气了,我的伤会好的。”莫纹说:“小冤家!我不生气啦!”“姐姐不再恼我了?”“不恼了,你安心养好伤吧!”“姐姐,你放心,我的伤会很快好起来的。”小芹问:“少爷,刚才你怎么叫痛的?”“还问,还不是给你气痛了?”“我以后再不气你啦!”“小芹,要是你在姐姐面前再给我说几句好话,我明天就会全好了,和你们一块去斗斗那个什么西天法王。”“大侠,最好将他那颗光头脑袋砍下来给我玩,我就会在姐姐面前给你美言几句。”“一定!一定!有我,有姐姐和你,我们三个人,准会将他的光头脑袋砍下来当球踢。”莫纹感到好笑,看来痴儿还是痴儿,与碧眼老魔交锋时,都受了这么严重的内伤,而且还身中奇寒之毒。西天法王的武功比老魔更高,他的脑袋那么容易砍下来吗?本来莫纹是有气的,气的是自己一心一意报答慕容家的大恩,为了慕容家的武功绝学不落在别人手中,自己冒天下之大不韪,成了黑、白两道上人人追杀的目标,也为此事被逐出师门,舍死忘生与人战斗。而这个痴儿身怀绝世神功,却在装蠢扮傻,欺骗自己,将自己当猴儿般的戏弄,这怎不令人生气?当莫纹看清楚痴儿就是黑鹰时,要不是痴儿伤重在身,她真想一怒而去,再也不管慕容家的事了。后来冷静下来,感到痴儿这么做,可能是受墨大侠、慕容小燕女侠之命而为,必有其重要的原因。同时也想到这痴儿几次以黑鹰面目出现,及时救了自己,对自己是一片真情实意,有夫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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