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满腹狐疑。“猪只要夸一下就连树都会爬!”祖穆尔德和西路达小声说着,高衙内又从树上爬了下来,得意洋洋,“怎么样?没骗你吧?”
“哇,公子果然身手不凡,这样如何,我和姐妹们在家中略备水酒,好好伺候公子,给公子赔个不是,再听公子发落,公子意下如何?”
“自己送上门来的!”高衙内暗喜,“头前带路!”一行人一起向李家走去。巡抚大急:“姑娘怎可如此做主?”“大人放心,一会还要仰仗大人哪!”巡抚正想多说,突然身上一阵发凉,失去知觉,被董存瑞上了身,董存瑞动了动身体,大摇大摆跟着走回去。
“给公子倒茶!”祖穆尔德故作神秘,“公子,那边有一个小黑屋喔……”“了解!”高衙内色与神授,吩咐手下在外等候,一个人急急向小屋走去。董存瑞阴险的笑着,在后面跟了过去。高衙内一走,祖穆尔德突然变了脸:“把他们看起来!”家丁们把高衙内的打手团团围住,赶到柴房,又打又踹,好不过瘾。
“这样做没关系吗?阿德又跑到哪里去了?”众人都很担心,“小董不会杀了他吧?”小黑屋那边不时会有惨叫传出,祖穆尔德叫大家放宽心,“董存瑞可不是一般人,他说没问题绝对不会食言的,我们去吃东西吧!”
董存瑞和高衙内在屋里呆了整一天,第二天早上,高衙内出来了,衣衫整齐,没有伤痕,只是精神有些疲惫。祖穆尔德还没说话,他突然扑到众人脚下,声泪俱下:“是我不对!全是我不好!我向各位姐姐道歉!我立刻回东京去,发奋读书,立志服务于国民……”然后带着手下灰溜溜走了。
众人看的出了神,“怎么回事?小董,精神控制啊?”息坦说,“比佛祖的金刚经还管用呢!”
“我只是告诉他马列主义的光辉思想,用理论引导他,又向他解释了几百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而已!”董存瑞说,“真过瘾,我最喜欢土地改革了。”
“好神奇!他会从此洗心革面吗?”
“不可能啦!没人鞭策,很快会故态重萌的,只是近期他不会再来找我们麻烦了。”董存瑞让出巡抚的身体,巡抚还晕糊着,李莺把他叫醒,“大人!大人!多谢大人相助!我们一家上下感激不尽!”
“喔!发生了什么?”
李莺吩咐给大人上早膳,“多亏大人舌枪唇剑,一番开导,高衙内浪子回头,已经走了。”
“真的?”巡抚依稀有一点印象,“好象我确实开导了他一夜。”巡抚觉得自己不可思议,吃过早饭回去了,“我还是早早辞官,开个学堂,免得在这官场受气!”
李莺送走巡抚,吩咐开始准备变卖家产。“这里恐怕呆不下去了,那个混蛋三天不回来,就叫他自己天涯海角找吧!”
“不用吧?妈?”祖穆尔德很担心,“阿德没有女孩子睡不好觉的,昨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一定有事。”
“你有所不知,那高太尉可不是省油的灯,儿子异常,哪有猜不出的道理。外公年事已高,不宜变故,还是早作准备。”
“该死的高太尉!”众人一起骂,“想不到我们为这点小事搬家!”
“既然如此,我来帮大家出口气,”祖穆尔德说,“我们这样……”众人纷纷大笑。“这样一来,他就没心思想其它的事了,我们可以慢慢搬家。”
东京汴梁,高俅刚下早朝,坐着轿子前仆后拥,招摇过市,好不得意。“哼哼,老夫大权在握,当今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不敬仰,如今轿子行在街上,便如同当今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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