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的马匹很难挑选出比得上他们的坐骑的,不过——”孟华燃起希望,问道:“不过什么?”桑达儿道:“我告诉你们一条捷径,可以抄小路赶上他们!”卫托平等人快马风驰,跑到天明时分,情知已是离开了罗海兵力所及的范围,他们三人方始放下了心上的石头。叶谷浑余悸犹存,说道:“昨晚可是真险,想不到罗海竟会翻脸,孟华这小子也在那儿。当时我真有点担心,要是他们有意留难,咱们恐怕是回不来了。”乌里赛悻悻说道:“我只道你们武功十分了得,原来你们竟是这样害怕姓孟的那个小子。早知如此,我应该把师父请来给你们壮胆的。”卫托平脸上热辣辣的有点挂不住了,说道:“那小子武功虽然不错,我们还不至于就怕了他。不过,乌里赛王子,你可得知道,昨晚咱们是在敌人的营地之中,无论如何,好汉也是斗不过人多的呀!”
乌里赛道:“那么我昨晚所吃的亏是白吃的了?”卫托平道:“王子不必气愤,你吃的亏,总有一天我们会帮你报复的。”正是一说曹操,曹操便到。刚刚说到这里,只见两骑快马,迎面驰来。骑在马背上的一男一女,可不正是孟华和金碧漪是谁?原来他们的火龙驹跑得快,抄小路追踪,竟是过了前头,本来是在后面追踪的却变成了是在前头拦截着卫托平等人的去路了。卫托平这一惊非同小可,乌里赛心里发慌,口中冷冷说道:“卫大人,你刚刚夸下海口,这回可得看你的了!”卫托平喝道:“你们来作什么?”孟华喝道:“当然不是来给你送行的!晓事的快快给我停下,我有话说!”卫托平勒住坐骑,喝道:“孟华,你不顾信义么?”孟华冷笑道:“你抬头看看,太阳都已经出来了!这里离开格老的营地也在百里之外了。你以为你们还是格老的客人么?”卫托平冷冷说道:“哦,原来罗海是害怕我们回去禀报昨晚之事,害怕我一回去就把大军带来,所以他叫你来杀死我们灭口,是也不是?”孟华说道:“你别用说话激我,格老岂怕和你们打仗?这事他根本就不知情,是我要来找你们的麻烦!你不服气,冲着我来好了!”卫托平怒道:“姓孟的小子,我不是怕你,不过我要赶着回去禀报军情,可没工夫和你交手。倘若当真如你所说,罗海不怕打仗的话,你敢不敢让我们自回去禀报?以后咱们再约个日期、地点,我与你单打独斗!”口里说得硬,其实却是缓兵之计,孟华如何不知?不过孟华也因另有目的,吓了一吓卫托平之后,也不为已甚了。说道:“好,我可以让你回去,不过,你们也用不着都回去禀报军情的。把一个人给我留下!”卫托平怔了一怔,说道:“你要留谁?”孟华一指乌里赛,说道:“他不能算是清军使者,也无须他陪你们回去禀报军情,就请他给我们留下吧!”乌里赛大惊,连忙逃跑。孟华叫道:“你别害怕,我只不过想问清楚一件事情,并无害你之意。”乌里赛哪敢相信他的说话,趁着孟华与卫叶二人缠斗之际,连忙快马加鞭,跑出数里之遥。孟华怕他逃脱,说道:“漪妹,你先上去把他留下,我来打发这两个鹰爪孙。”金碧漪料想孟华可以抵敌得住,说了一个“好”字,拨转马头,立刻去追赶乌里赛。乌里赛正道可以逃脱,忽听得急骤的蹄声越来越近,回头一看,金碧漪已是追到了他的后面。乌里赛嚷道:“现在又不是玩刁羊游戏,你追我作什么?”金碧漪怒道:“看在罗海格老的分上,我本来好意把你当作他的客人的,你竟敢油嘴滑舌,那就休怪我非给你吃点苦头不可了!”说到“苦头”二字,剑光如电,已是刺到乌里赛面门,乌里赛拔刀抵挡,不过十多招,便听得断金戛玉之声,他的那把宝刀已是给金碧漪削断。金碧漪喝一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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