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墨鱼的手仍然搭在她肩上:“小骚蹄子,你听着,我是有经验的男人。”林玲一时既不能发声回答,而事实上她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所以只点头表示她在听着。“假如你有婆家,这种半夜三更请大夫的事,应该由别人去做。假如是你的侄子,那么你哥哥嫂嫂或者别的家人做这件事才对。但为什么是你自己呢?我猜猜看好不好?”林玲现在哪敢说不?事实墨鱼也并非当真要得到她的同意。墨鱼径自说下去:“若果真有一个七个月大的婴儿生病,那么这个小东西,一定是你自己的。说得不好听一点儿,他是个小野种!”墨鱼的推论,连辛海客也觉得很对。因为以林玲那种骚浪的声音和样子,大凡男人,都不免会觉得她已经不是那种自守,未懂人事的少女了。所以辛海客根本不理会林玲之事,他只专心研究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墨鱼既然已跟踪他大半夜,远驰二百余里,他为何忽然放弃了路踪,而对这个少女问七问八?墨鱼真的对这个少女有兴趣?他的兴趣真的大到可以放弃跟综的任务?上述那些想法其实还不够深入,辛海客根本已经怀疑另一个对他本身极不利的问题。辛海客假设自己是墨鱼,奉命跟踪一个可怕的重要人物。那么我怎敢在中途,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子,讲些不相干的话而放弃任务?
如果我敢这样做,当然必定另有所恃。那么我有什么可恃的呢?莫非另外还有别人跟踪,所以我暂时放弃也不要紧?这一点当然很可能,跟踪本来就是极需要高度技巧,以及极之困难的事情。所以很多时候都用双线三线或者交叉跟踪的手法,以防万但假如我有特殊方法,可以找得到对方,绝对不怕丢失。若是如此,当然途中可以随时停下来休息或者干别的事了。辛海客想到这里,不禁全身毛发倒竖。对,一定是这样,否则墨鱼怎敢如此大意轻忽?况且,这大半夜下来,他的确已表现了特殊跟踪技巧,我的快慢和改变方向,都没有丢下他。当然辛海客并没有蓄意全力摆脱墨鱼,因为他还想多知道一点儿对方的秘密。因此,这个家伙必定有特殊办法,才敢如此有恃无恐。此一结论自是对辛海客发生震撼作用。不过辛海客仍然小心翼翼四下观察,看看那墨鱼还有没有帮手作交替跟踪。这一点辛海客也不敢很肯定,因为这大半夜下来,在他心灵上隐隐约约有些异样之感。故此那墨鱼究竟有没有其它援手,目前尚在存疑阶段。“你有没有小心泯我讲话?”墨鱼问。“有,有!”林玲已可以发声说话。“我听着。墨鱼大哥,你想怎样我呢?”林玲声音在惊魂未定之下,依然很好听,并且很有取悦男人的味道。“男人对女人会怎样呢?”墨鱼反问。“我……我不管。但我要赶快请胡大夫,你帮帮我忙行不行?”林玲的声音表情,的确真有桃花的魅力。墨鱼楞一下,问:“我帮忙?你要我帮忙?”“我求求你。”林玲的手抬起,搭在墨鱼手臂上,看来她现在根本不当他是什么恶人劫匪等等,只拿他当是男人:“墨鱼大哥,你帮个忙,让我快点儿请到大夫。我哥哥半身不远,我嫂子生小子便挺不住去了!唉,唉,我其实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墨鱼这会儿忽然感到自己掉在一个大浆糊缸里,四方上下部黏糊糊的,使他走不动爬不得。为什么世上有这么奇怪情况和遭遇?假如这林玲没有胡扯谈,那么这一切都呈现得很合理。她的嫂嫂难产身亡,她哥哥瘫痪床上。她显然父母双亡,而又没有别的兄弟,她肯定是贫苦人家,所以没有婢仆。、因此,她半夜往镇上飞奔,实是很合理之解释,只因她一家除了她还可以走动之外,再无人可供役使。那婴儿只有七个月,谁能期望那小婴儿可以做这些事?何况根本就是那婴儿有病,他本身还能做什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