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伯驹乍见爱子,不免吃了—惊.愣了一愣道:“你怎么不在庄上.竟然也到了这里?”朱虚谷站起身来,恭谨答道:“爹爹一人前来大别山,孩儿故心不下,所以才把庄上的事交代过后,连夜赶来!”朱伯驹摇摇头,但又不忍深责:“这又何必?你和洪圭、彭一行等人,只要守住玄剑庄就好了对付血尸门救出彭姑娘的事,自有为父担当。”朱虚谷头也不敢抬,毕恭毕敬地道:“孩儿自幼随爹爹习得兵法武艺,自觉随侍爹爹左右,对你老人家总是一个帮手。”
朱伯驹流露着无限亲情,也不过份的谴责,深深地望了爱子一眼:“此刻天色已晚,你要到哪里去?”“孩儿住在光州一家客栈,饭后无事,独自出来走走,不想遇见厂爹爹,爹爹住在哪里,现在又要到何处去?”“为父暂住商城,就在距大别山血尸古墓不远,今天要到光州访友。”“爹爹一人住在商城,又离血尸古墓不远,不是太危险了么?”朱虚谷有些担心。朱伯驹笑道:“为父此刻己会合了武林同道,拜月教的益松山、温自耕、庞缺娘三位长老,以及金镖客李来,还有咱们的客人房谦等,此刻都和为父在一起。”朱伯驹提到的这些人,朱虚谷只识得房谦一个,他望了望天色:“此去商城,路程一定很远,爹爹何必深夜长途奔波,不如再回光州,到孩儿那家客栈暂且住下,明天一早启行。”朱伯驹略一犹豫:“你自离庄后,一路之上也是一个人么?”朱虚谷这才想起尚未告知李百灵也同来之事,忙道:“孩儿在许昌遇见了嫂嫂?”朱伯驹不由一怔:“哪个嫂嫂?难道麒儿的媳妇没回金陵?”“孩儿说的是离庄出走的嫂嫂李百灵。”“是她!”朱伯驹不知是惊是喜:“她现在什么地方?”“就和孩儿住在同一家客栈!”朱虚谷当即把在许昌和李百灵邂逅以及多日相处不曾远离的经过说了一遍。在朱伯驹来说,这真是一件万想不到的最值得安慰之事。这些天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思量着如何先使这一对年轻人在心灵上获得沟通,然后再撮合撮合,才可水到渠成。在他预料中,第一步必将困难重重,不想他们竟然自行解开了这一难题,他们既然能多日来和睦相处,尤其李百灵居然肯和朱虚谷一起到大别山来,以她那种孤傲倔强的个性,至少,不难想象她对朱虚谷必定十分相投。他想起当李百灵初离庄时,最先他曾派出总管洪圭前往黄山,希望把李百灵追回,等洪圭自讨没趣回来,他在盛怒之下,恶意顿生,暗中嘱托少林弟子贾天保和华山派高手薛端等人对李百灵实施追杀,结果也是无功而返。现在回想起来,他深深追悔不该对她施出恶毒手段,设若当时暗杀李百灵得手,岂不拆散了这一对年轻人的大好姻缘,尤其将更愧悔对多年知交的金漂客李来。朱虚谷见朱伯驹沉付不语,只道他不愿与李百灵相见,忙陪笑道:“爹是否不愿再见嫂嫂?这些天来,嫂嫂待孩儿很好,虽然她是离庄出走的人,对孩儿依然亲切有加,她身子有病,孩儿也随时在服侍她,照顾她,她对玄剑庄并无半句怨言,当然,她离庄出走不应该,还请爹爹能原谅她才是。”这几句由朱虚谷嘴里说出的话,朱伯驹内心既安慰,又感动,一时之间,却又不禁百感交集,叹口气道:“她当初离庄出走,说来爹也有责任,怎能完全怪她?你们叔嫂和睦相处,更是应该的,她既然身子不好,以后你更要多照顾她,多服侍她。”朱虚谷想不到朱伯驹对李百灵不但不予责怪,反而怜惜有加,自是大为兴奋:“既然如此,时间不早,爹就请进城好了!”父子两人,进入光州城,来到客栈,朱伯驹先在自已订好的上房休息,朱虚谷立即赶到李百灵房间。李百灵正坐在床前椅上看书,乍见朱虚谷匆匆忙忙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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