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要看她,最好也离她远一点。
陆小凤:”为什么?”
方玉飞压低了声音:”这女人是个冰山,你若想去动她,小心手上生冻疮!”陆小凤也笑了。
他微笑着走过去,笔直的向这座冰山走过去,无论多高的山岭他都攀登过,现在他只想登上这座冰山。
那当然不是脂粉的香气,更不是酒香。
有种女人就像是鲜花一样,不但美丽,而且本身就可以发出香气。
她无疑就是这种女人。
陆小凤现在又变得像是只蜜蜂,嗅见花香就想飞到花蕊上去。
幸好他还没有醉,总算在她身后停了下来。
冰山没有回头,纤柔美丽的手上,拿着叠筹码,正在考虑着,不知是该押大?还是该押小?
庄家已开始在摇骰子,然后”砰”的一声,将宝匣摆下,大喝:”有注的快押!
冰山还在考虑,陆小凤眨了眨眼,凑过头去,在她耳畔轻轻:”这一注应该押小。”纤手里的筹码立刻押了下去,却押在”大”上。
”开!”
掀开宝匣,三粒骰子加起来也只不过七点。
”七点小,吃大赔小。”
冰山路脸色更苍白,回过头狠狠瞪了陆小凤一眼,扭头就走。
陆小凤只有苦笑。
有些女人的血液里,天生就有种反叛性,尤其是反叛男人。
陆小凤本该早就想到,她一定就是这种女人。
冰山已穿过人丛往外走,她走路的时候,也有种特别的风姿。
”像这种气质的女人,十万个里面也没有一个,错过了实在可惜,你若不追上去一定会后悔的!”陆小凤在心里劝告自己。
他一向是个很听从自己劝告的人,所以他立刻就追了上去。
方玉飞却迎了上去,慢慢:”你真的要去爬冰山?”陆小凤:”我不怕得冻疮。”
方玉飞拍拍他的肩:”可是你总得小心,冰山上很滑,你小心摔下来。”陆小凤:”你摔过几次?”
方玉飞笑了,当然是苦笑,直到陆小凤走出了门,他才叹息着喃喃:”从这座冰山上摔下来,最多只能摔一次,因为一次已经可以把人摔死。”黑暗的长巷里还是同样黑暗。
夜已很深了。
车马都停在巷外,无论什么样的人,要到银钩赌坊去,
银钩犹在风中摇晃,被这只银钩钓上的人,也许远比渔翁钓上的鱼更多干百倍。
夜色凄切,灯光朦胧。
冰山在前面走,身上已多了件淡绿的披风。
陆小凤在后面跟着,淡绿的披风在灯光下轻轻波动,他就像是个爱做梦的孩子,在追逐着一朵流云。
黑巷里没有人,巷子很长。
冰山忽然回过身,盯着陆小凤,一双脖子看来比秋星还冷。
陆小凤也只好停下脚步,看着她笑。
冰山忽然:”你跟着我干什么?”
陆小凤笑:”我害你输了钱,心里也很难受,所以……。
冰山:”所以你想赔偿我?”
陆小凤立刻点头。
冰山:”你想怎么样赔偿?”
陆小凤:”我知道城里有个吃夜宵的地方,是通宵开着的,酒菜都很不错,现在夜已很深,你一定也有点饿了!”冰山眼珠子转转:”这么样不好,我有个更好的法子。”陆小凤:”什么法子?”
冰山居然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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