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皆因强出头,你逞什么英雄,回家去做家庭主妇有前途多了。”
正起劲,皮肤产生轻微的刺痛感觉,那是因为寒冷。
身前掠过一点点的白色冰雾,好像一下来到了极冷之地,但凡有水汽的地方都在缓缓成冰,直到禁锢坚硬,永久凝结。
我闭了闭眼,脚下一空,那女孩子已经被人掠走。
数年不见,半阎罗和楼罗娜都精进了,我没料到血统不纯的藏灵所使用的流息密法也可以进阶到冰窒境界,我一个大意,竟然当面就中了招。
中招不怕,没死就要继续挣扎,关闭九窍入口,防止冰窒的锋锐气息伤害我内脏,我挥手用出火焰祭祀诀,心想以火攻冰,就算花时间久点,不信熔化不了你。但十指连弹,无数道温度高达七百度的带焰气剑纵横来去,却在发力之初,即成强弩之末,连半点发挥的空间都没有,这说明周围空间没有任何可以燃烧的氧气。我心里一寒,包围我的显然不止是楼罗娜的冰窒之力,还混合了半阎罗“死地空间”的真空凝滞法,将冰窒的效果烘托到最大。
我手脚都像被束缚,气息开始还流转,渐渐停滞,血流速度减下来,连脑筋都转不过来,眼前展开无穷荒原世界,连绵不绝,寸草不生,令人渴睡。当一只活鸡被放进急冻冰柜时,估计感受就是这样的吧。大意失荆州啊,一着不慎,对方取了先机了。
此时此刻我有两个选择,第一置之死地而后生,我那个相当神经的真身应该要出来了,第二,我其实懒洋洋的,觉得还不至于那么倒霉,想想啊,死庄缺你该出来了,我要在你地盘上挂了,白弃不剥你皮去做围脖啊。
无论什么时候想到小白,一万米高空或深夜猛醒,他永远好像真在眼前,那样鲜活而令我温暖,不容易有表情,笑起来却很可爱。我放松了四肢,决心偶尔一次不要自力更生,幸福地遐想着被人拯救―――想到最销魂的时候头脑上承受的压力忽然一松,我诧异地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已经冰到死透,直接到了天堂―――难道上帝老糊涂了,怎么我也可以上天堂吗?
天堂中,会有炫目如雷电的紫色霹雳吗?
我的周围,飞舞着无数紫色霹雳,像马戏棚中的飞刀女郎在玩弄最高级的把戏,炫耀得观众心醉神迷。霹雳所到之处,冰窒密法带来的高密度寒冷空间轰然破碎坍塌,溃不成军。
我瞪大了眼睛,透过紫色霹雳带来的风华绝代,看到半阎罗和楼罗娜脸如死灰,在他们的身后,有个人挺直脊背,严肃地抿紧嘴唇,眉毛微微皱起,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可是,帅啊,帅啊,帅到不可一世啊。
我跳起脚来大喊大叫:“小白,小白,这里,这里。”
他对我微微一笑,这瞬间很好脾气:“看到了,等一下。”
半阎罗和楼罗娜本来还在顽强抵抗,听到我叫小白的名字,以他们对非人世界的了解和研究,应该是想起了对手可能拥有的那个显赫身份,脸如死灰上又加了一层如丧全家大小,双双对望一眼,猛然身形爆起,两人联手,以最大程度能量逼开紫色霹雳中一条小缝隙,闪电般逃了出去,白弃这小子,你改性了在修佛练道啊,居然顺坡下驴,就此停手不追,收了法术向我走过来。
这么一闹,本来夜总会里该大乱一场,客人统统狼狈走光吧,结果我定神一看,大家仍然认为这是一个暖场节目,全部跟乌眼鸡一样转过头来瞪着,兴致很好,这边打完,又继续去看舞台上穿着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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