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您可真是酒神呐!几年都搞得清!俺服你!”
韩夜擦了擦鼻子,淡然笑道:“没办法,老酒鬼了,事不宜迟,这种酒开盖就要喝完,不然浪费了。”
于是,这一人二妖便拿着碗痛饮杏花酒,韩夜虽然口头上说不喝多了,无奈很久没沾过酒了,一沾就上瘾,半个时辰便把这酒喝了个底朝天!
犬卫尉唯恐韩夜喝得不尽兴,拍了拍韩夜的肩,道:“兄弟,别急,我可不止带了一坛,我带了足足十坛,保管你喝得爽快!”
“嗝!”火猴打了个嗝,骂道:“你这癞皮狗!哪那么多废话,快拿上来啊!”
韩夜连忙摆手道:“两位兄弟,使不得使不得!明日还有要事。”
“嗐!什么破事!”犬卫尉一把夺过韩夜桌前的碗,给他一边满酒一边自己喝道:“剑魔,老子告诉你,公主才是你最重要的事,其他事算个屁!”
“嗝!就是!”郎中令喝完一碗,抹了抹猴嘴道:“知道为啥子俺两个要陪你喝酒吗?就是想告诉你,别整那么多公事,多陪陪公主,她现在没几个亲人了,俺们都是臣下,没办法去给她幸福,可你就不同了,你是她最最珍贵的人,你要离开她,她可怎么活啊!”
正所谓酒后吐真言,韩夜酒意上头,自然也就没什么顾虑,他一拍桌子,蹙着眉头道:“我不是不想对她好!她今天还在殿上跟我说,说什么,想给我韩家生个孩子,但是我们仙魔有别。”说着,他还盯着犬卫尉道:“仙魔有别你知道吗?就是说,我们生不了孩子!”
“老子呸!”犬卫尉一听,蹦的老高,都蹦到了桌子上,他指着韩夜道:“你这家伙说什么?你意思是我们公主不给你生孩子,你就不要她?我说你小子做什么不好,去做什么魔,魔你大爷啊!做个屁!呸呸呸!”
韩夜苦恼地甩头道:“你以为我想做啊!我情愿废了这身魔功,不要也罢了!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废掉啊!再说了,不是我不要梦,她那么好,我便是死了也不愿与她分开,分明是她回避着我,明白吗!”
犬卫尉和郎中令听罢,面面相觑,而后一齐指着韩夜道:“不是男人。”
犬卫尉爬回椅子上,仰头道:“你这小子,你说你多狗屎运!生下来身边有个这么好的人,长得和天仙似的,还对你一个劲地温柔,巴不得自己死也不让你受半点伤害,我狗三要是你,把命丢了又怎么样?粘着一天是一天!”
“嗝!就是!”郎中令拍桌子道:“你还说你是男人,人家女的难道什么事都求你去做啊?你不会自己上啊!嘁!”
韩夜脑子里一片热,听了犬卫尉和郎中令的话更是心血**,便把碗一摔,站起身来,道:“二位兄弟说的对!我去找她去!不让她高兴我就不叫韩夜!”
“哈哈哈!”犬卫尉躺在椅子上指着韩夜笑,看起来已经醉的不行了。
“去吧去吧!别太压抑了!放手去干吧!”郎中令趴在桌子上把手往门外一指。
于是,韩夜便踉踉跄跄地出了迎宾堂,跑到司徒云梦的寝宫去找她,到了门口,发现里面已是漆黑一片。
“这么早就睡?难道太累了?”韩夜想了想,一股热感又流到了心里,他心道:“不管了,我韩夜终归太混账了,今晚一定要偿还给她!”
念及于此,韩夜便开始敲门,一边敲一边大声道:“云梦!开门!今晚……今晚我想你了!”
喊了半天,敲了半天,里面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韩夜纳闷,又用肩撞了撞门,接着酒意道:“梦!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