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也不过半个月光景,你过了年回去也可以的。”丁勃说道。“丁大叔,你几时走?”齐漱玉问道。“说不定,大概会有几天逗留。”丁勃道。楚天舒忙道:“丁大叔已经说过,你过了年回去也可以的。你不必急着跟他走。”齐漱玉道:“哦,你过几天才走,是不是还有别的事?”她不理会楚天舒,继续向丁勃发问。丁勃道:“是有一点事情,和你也有间接关系的。”齐漱玉连忙问道:“是什么事情?”丁勃道:“你知道卫少爷的下落么?”齐漱玉道:“我正想向你打听呢。我虽然去了一趟京师,却没见到他。只知道他在秘魔崖曾经闹出一桩震动京师的大事。后来就不知道他的行踪了。”丁勃道:“我倒知道他一点消息,听说他现在是和上官云龙的女儿在一起。”齐漱玉道:“上官云龙的女儿,那、那不就是……”楚天舒道:“不错,就是咱们曾经到过她在北京的家里,但却没有见到她的那个上官飞凤。”齐漱玉心里一酸,暗自思量:“如此说来,莫非那些谣言竟是真的了?”丁勃继续说道:“听说卫少爷和那位上官姑娘一起,已经来到江南。很可能就在这一两天,来到扬州。”齐漱玉道:“丁大叔,你说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想必就是指元哥这件事吧?”丁勃道:“不错,我这次来扬州,另外一半原因就是为了卫少爷而来。”齐漱玉道:“许多人说上官云龙是天下第一大魔头,他的女儿是心狠手辣的妖女。上官飞凤为人如何,我捉摸不透。但爷爷却好像没有说过她爹爹的坏话,我也不知他究竟是否魔头。丁大叔,你既是为了元哥而来,你打算怎样?”刚说到这里,忽见有人抬了一口棺材进来。齐漱玉吃了一惊,问道:“爹爹,你要这口棺材作甚?”楚劲松打发脚夫走后,说道:“这是你丁大叔的主意。”丁勃说道:“我打算做一出戏。”齐漱玉莫名其妙,说道:“做一出戏?”楚劲松笑道:“这出戏还得你帮忙来唱才成。丁大叔已和我说好了,只不知玉儿你肯不肯做这出戏的配角?”
齐漱玉道:“主角是谁?”丁勃道:“就是你的元哥,也可能还有那位上官姑娘。”齐漱玉道:“丁大叔,你们究竟、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本来想说“你们究竟捣的是什么鬼的?”碍着继父的面子,话到口边才改。楚劲松道:“玉儿,你随我来。”齐漱玉跟随继父踏入一间屋子,一进门就呆住了。这本来是一间书房,如今却布成了灵堂模样。刚刚抬来的那口棺材,就放在屋子当中。楚劲松道:“老丁,你看布置得如何?”丁勃说道:“差不多了,依保定的俗例,棺材头还要点两盏长明灯。”楚劲松道:“牌位上还没写字,你看怎样写好?”丁勃道:“她是小辈,不能由你供奉的。待会儿再斟酌吧。唔,还有,最好多一张画像,供吊客瞻仰遗容。”楚劲松道:“舒儿的画还过得去,就由他来画这张遗像吧。”齐漱玉定了定神,说道:“爹爹,丁大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楚劲松叹口气道:“叫我怎么说才好呢?嗯,老丁,还是你告诉她吧。”丁勃缓缓说道:“人生如戏,小姐,你何妨把灵堂当作戏台。”楚劲松这才接下去说道:“这台戏很有可能今晚就会上演,不过你是不用念辞的,只看人家做戏就成。”丁勃接着笑道:“看也不用看,只需耳朵来听。”齐漱玉听了丁勃的解说,方知自己要扮的是什么角色,她感到委屈,但还是答应了。卫天元来到了楚家,正是三更时分。他不想惊动别人,最好是先和楚劲松见面。然后由楚劲松帮他安排,单独约见师妹。他是恐防师妹或许是和徐中岳的女儿同一间房间的。但怎样才能恰好先见着楚劲松呢?楚劲松也可能是夫妻同宿的,他不能摸进每一间房里偷窥。只有一个办法,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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