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办法,只有把徐中岳说成是你的杀父仇人!”许多人本来是对徐中岳颇有怀疑的了,但一听翦一山说的这番话也似乎言之有理,就不作声了。翦一山继续说道:“所以我说,可惜当时没有第三者在场,否则就可以证明你转述的令堂的那几句话,是否真的是令尊之言了!”姜雪君道:“翦大先生,你说完没有?”翦一山道:“好,你说吧。”姜雪君道:“我说你是含血喷人,你是欺负家母死了,死无对证!”有些还未知道这件事的人禁不住向旁人打听:“原来姜志奇的妻子也死了么,她是怎么死的?”这些人格于“规矩”,不便直接向姜雪君发问。姜雪君作了个罗圈揖,说道:“多谢各位对家父家母的关心,还是让我来回答各位的疑问了。家母是回到洛阳那天晚上被人暗杀的,杀害她的人是个外表道貌岸然,其实却是假仁假义的老奸巨猾!”站在崖下草坪上的那些人,初时本以为姜雪君骂的那人是徐中岳的,但一听到后来,却好像有点不对了。有些人不觉心里在想:“徐中岳还未到四十岁年纪,说他‘巨猾’这还可以,但似乎不能说是‘老奸’?”不知不觉之间,就把眼光移到了翦一山身上。翦一山力持镇定,说道:“我倒想知道这个被你形容为老奸巨猾的凶手是谁,你可以明白的说出来吗?”姜雪君一声冷笑,说道:“你还用得着问我吗?你做过的事你自己应该知道!”翦一山哼了一声道:“你说的是我?”姜雪君道:“不错,就是你!”翦一山放声大笑:“好在朋友们都知道翦某为人!”登时有许多人喝道:“姜姑娘,此事非同小可,你可不能信口雌黄!”“翦大先生德高望重,他怎会去做出那等卑鄙事情?”“姜姑娘,你不想嫁给徐中岳也还罢了,怎可诬蔑翦大先生?你说他暗算你的母亲,请问有何证据?”姜雪君等待众人喝骂的声音静下来的时候,方始说道:“我有人证,也有物证!”翦一山道:“人证是谁?”卫天元朗声说道:“是我!那天晚上,我是和雪君一起的。当我们发现他母亲遭人暗算之时,凶手在她的惨叫声中逃跑,我立即追上去,清清楚楚,凶手不是别人,就是这位翦大先生!”
翦一山道:“多谢你不打自招,原来那天晚上,你是和姜雪君一起的。请问你因何晚上与一个有夫之妇同在一起?”卫天元道:“随便你怎么想,这是我们两人的事情,用不着你多管!”翦一山道:“你做姜雪君的证人,那我们就似乎应该管一管了。”他故意用“我们”两字,希望激起公愤。果然立即就有人说道:“我不想用奸夫淫妇这四个字来骂你们,但若说奸夫可以为淫妇作证,这岂非天大的笑话?”这人是徐中岳的好朋友,少林派的还俗弟子印新磨。那个古怪的声音忽地又响起来道:“我们似乎不能因人废言,他们是否有私情那是一回事,他们的证据是否捏造那又是另一回事!”翦大先生在武林中德高望重,场上崇拜他的人当然很多,但同情姜雪君的人也还是有的。那古怪的声音一收,登时就有人说道:“这话倒也不无道理,姜雪君是说过她有人证也有物证的。即使她的人证我们不能相信,也该让她拿出物证才对。”场中议论纷纷,躲在秘魔崖上的翦大先生却是不禁悄悄叹了口气。上官飞凤说道:“翦大先生,你是不是怪我帮雪君姐姐说话,逼得令弟没有转圜余地?”原来那个古怪声音就是她发出来的。这是她独门的“腹语”功夫。翦大先生道:“我怎能怪你,我懂得你的苦心,你是想逼使他知难而退的。唉,但可惜……”他没有说下去,但在他旁边的汤怀义和上官飞凤都已懂得,他是在叹息他的弟弟怙恶不悛,只怕是难以洗心革面的了。果然他在沉默片刻之后,跟着说道:“我真想不到他变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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