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们因为都是年青人,当然那种淡淡的愁绪也能捕捉到。同时,凌海这一路的剑法过渡都异常自然,无非是因为完全投入了感情,这些人也是完全陶醉,自然也将感情完全投入,由前面的剑法入门,他们都已经融进了凌海的感情,所以他们学起凌海的剑法便是轻易的事,这也是使他们今后成为一代剑术大师的基础和原因。所有的人都由那种惨烈的气氛中回到这种凄惋忧伤的格调,如痴如醉,凌海的剑法已集数家盖世剑法所长,完全地融为已有。“喝……”凌海一声低吟,满天的珠光聚成一点寒星,冲天而起,然后又头下脚上化成万点剑雨洒落,着地前又突然化成一条蛟龙绕身旋转了数周,便落入腰际。一切归于平静,凌海停住身子,静立,静立,立成一棵参天古树。这是一种感觉,纯粹是精神上的一种感觉,没有任何笔墨可以形容他此时的表情,所有的人都心动、心痛、心醉、心酸。凌海依然未觉,他的感情依然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之中。渐渐地,凌海从感情中恢复过来,不由一声轻叹道:“回头哪是岸,回头海更宽。”众人心神一颤,都深深地回味着这一句话中的心酸。“阿弥陀佛,凌施主,逝者如斯,何必太多惆怅?”六大棍僧之一上前一步祥和地道。“大师,西天真是极乐吗?”凌海低问道。“阿弥陀佛,我佛如来便是在西天,西天也是我佛门之源,但所谓的极乐并无定限,心正则乐,心苦则伤,佛祖只是渡化人。若是顽固之人,即使上了西天,也不可能达到极乐;正如恒善,心正无嗔,即使在地狱也是极乐。”那僧人双手合十沉声道。“好一个心正则乐,心苦则伤,晚辈受教了。”凌海恭敬地道。这时所有的人都从那种超越了剑道的剑法中苏醒过来,但那剑法的深奥之处仍然留在所有人的心中,这是他们从来都没有的体会和宝贵经历。
“海儿,房间已经清扫好了,一些下人和仆人也全都请好了,都是‘四人堂’的兄弟物色的,绝对可以保证没有问题,而且这些下人和仆人也都有一些武功。”风撼江轻声道。“有劳四叔了,不知道天狮寨里的情况现在怎样‘”凌海恭敬地道。“大概在明天便可以到达,我们会安排好一切接待工作。”风撼江缓和而稳重地道。“一切都由四叔你去打理了,现在先安排一下众位大师和华山、恒山几位大侠的住处和膳食吧,让大家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准备迎接天狮寨四位爷爷和‘正义门’众位兄弟的到来!”凌海温和地道。“好,胡鹏,你带众位大师去南边客房,同时叫膳房准备斋饭。刘云,你带华山派与恒山派众位大侠去西边的客房,准备晚膳。何汉,你通知所有的兄弟晚饭后在大堂集合。”风撼江向身旁的数人温和地吩咐道。“是,四爷。”几个人低应道。那如铁塔般的中年汉子领着六大棍僧,那精瘦的汉子便领着风无罪、余明等其他派中兄弟,各自向南面和西面大院走去,而坦胸露乳的汉子则迅速飞退。“冠杰,你带领你的那帮兄弟先在北面的厢房住下,晚上听候安排,你们的晚膳到时自会有人送去。小飞,你现在带他们去安排一下。”凌海后面的那句话是对着他身边一个少年说的。“是,少庄主。”那少年应命领着冠杰三十多人缓步离开。“表妹,你还依然住你的绣阁吧?”凌海歪着头向祖惠枝苦涩地笑了笑道。“那当然,难道你要我住你的房间呀。”祖惠枝愤愤不平地道。“还在生我的气吗?”凌海沉声问道。“谁有心情生你这小无赖的气?”祖惠枝低头红着脸轻声道。“我无赖,可是你让我亲的,谁叫你不反抗?”凌海申辨道。“你……你……你是大坏蛋!”祖惠枝狠狠地白了凌海一眼,竟转过身去不看凌海,那春葱般的玉手却不停地抚弄着衣角。“少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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