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掌。”当下道:“孙姑娘既是这么说,定不虚假,咱们总算又长了一点见识。只不知这天龙禅唱有何用处?”孙红线道:“这天龙禅唱不比等闲的神功绝艺,实是佛门上乘神通之一。如若在功力精深而又佛法高明的圣僧施展出来,我们今日这一场盛会,能不能举行得成功,大成疑问。”
谷沧海心中更谅,忖道:“她到底识得多少?”口中却问道:“这却是什么缘故?”孙红线道:“他们佛家力持人人缘有佛性之说,也认为人人缘有善根,因此高憎大德如若施展这天龙禅唱,即可触发善根,甚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上乘大法。”谷沧海道:“姑娘的高论,使咱兄弟们茅塞顿启。”他停歇一下,又道:“咱们这个柯老三,遍阅天下秘典群经,见闻广博。但他也未听过天龙禅唱的神功来历,可见得必是至为奥妙上乘的神功了。”孙红线冷冷一晒,道:“世上事物均是都载录在书本上的?”她眼中发出凌厉的光芒,盯住假的柯继明,又道:“柯三爷不但武功卓绝,博览群经,同时才智过人,这等人才,世之所稀。我打算介绍一个朋友给你们认识。”谷沧海接口道:“孙姑娘谬奖之言,咱们可担当不起,尤其是令友唐天君是何等人物?他岂有资格论交呢?”孙红线固然大吃一惊,连花蕊夫人也禁不住流露出惊异的神色,一对媚目,流波送盼,直注谷沧海面上。在这一席当中,大概只有花蕊夫人是得知唐天君此名之人,其余如张镜或夏昆。俱不知唐天君是何许人?孙红线现在又发觉真正厉害的人。却是赫大龙而不是柯继明。因为她只说介绍一个朋友而己,并没有讲出是谁。但对方不但一口道出,并且表示没有论交的资格,似乎已深知唐天君的底细一般。她前此已认定这赫氏五魔中,最厉害的还是赫大龙而不是柯继明,当然柯继明也非弱者,但前此种种表现,只怕仍是赫大龙的杰作、使她直闹不清谁是主要之人,因是老是对错了人。不过现在已弄清楚谁是主脑。也是值得欣慰之事。她微微一笑,道:“赫兄好说了,别人也许觉着高攀,但赫兄却与众不同,岂须这般谦虚?”谷沧海突然起身,道:“在下失陪片刻,诸位万勿见怪。”说罢,离席大步行出厅去。要知他一面与孙红线对答,一面不断地聆听禅唱之声,直到改为梵呗,得知有异,连忙借口离席,要设法与众同门联络。他踏出大厅,只见外面有不少美女穿梭往来,这些美女们个个都只披着蝉翼轻纱,里面的玉体,隐约可见,情景香艳迷人之极。在厅内上酒送菜的,亦尽是这等美女,看来数目在百入以上。他才一出厅,便有两名美女走过来,含笑盈盈,道:“贱妾奉命听候爷的吩咐。”谷沧海道:“任何吩咐也得听从么?”这些美女都掩口而笑,作出种种狐媚之态。谷沧海睨视着她们,心想:“赤身教这些女孩子们,固然有不少是在逼诱之下入教的,但大部分仍然是天性淫荡。乐于加入这种邪教之中。”此念一生,童心顿起,当下双手齐出,勾搂住两女纤腰,喉咙中发出淫邪的笑声,径向侧屋行去。那赤身教两女极力以丰满的胴体贴住他,调笑声中,随他打侧屋入一条巷厅内。任何人见了,都以为这个化装为赫大龙的谷沧海,乃是受不住赤身教二女的魅惑,因此,要找地方去寻乐。这等景象,全然不足为异,因为这些凶邪魔星们,许多都是贪淫好色之辈,赫大龙已不是第—个这样做了。另一方面那花蕊夫人也是存心运用这些部属的胴体,减削那些凶里魔头们的功力,使之不能与她抗手。要知今日聚集此间接高手,皆是极有名的凶邪恶魔。照理说虽是贪色采花,也不至于削弱了功力。但那只是指普通的女孩子而言,赤身教的淫娃荡女,都修习过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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