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动手把木柴堆好,堵塞住那个洞口。然后费力地站起身,向门外走去。出得房外,他似是回到另一个世界中,恢复了清醒。当下觅路回去,但极为小心,因为这时赤身教之人,正大举搜捕罗青。一路上果然碰见了不少赤身教的妖女,全仗机警过人,身法神速逾于闪电,才一一避过。廊上那名大汉非常小心地四下查看,谷沧海反而微微一笑,想道:“他越是紧张,就越容易被那调虎离山之计引开。”念头转动之际,已从院中拾起一块小石,抖手丢去,那石子击中数丈外的石墙,发出了响声。那大汉立刻奔去查看,谷沧海趁机跃入厢房,把皮人的气放掉,折叠起来。刚刚弄好,便有人推门而人。谷沧海转眼望去,只见来人正是孙红线,身后是屠师娄大逆。孙红线道:“柯兄这一觉睡得真甜,我已来过两次,现在是第三次了。”谷沧海道:“姑娘敢是有事吩咐在下么?”孙红线道:“外面不但酒席已撤,会议也开完了,但几位令兄都不肯来叫醒你。假如不是刚刚发生一件事,我也不会来惊动你。”谷沧海向娄大逆拱手即道:“发生之事,敢是与娄兄有关么?”
孙红线道:“那倒不是,赤身教说擒到一名奸细,假扮她们的人,方审讯间她竟逃走了。”谷沧海沉吟一下,才道:“姑娘特意为此事而来,不知是何缘故?”孙红线道:“柯兄才智过人,所以特地线你研究一下。”谷沧海道:“既然抓到奸细,必有某种证据,方能无疑,只不知证据何在?”孙红线道:“她们提不出确实的证据。”谷沧海道:“那么咱们凭什么信其必有呢?”孙红线道:“你又凭什么疑惑是假呢?”谷沧海道:“娄兄乃是一派掌门,对此必有高见。”屠师娄大逆冷冷道:“他们正在搜索该女,假如该女是赤身教的教徒,自是不难逃出她们的罗网。如若不是深悉底细,焉能通行得过许多暗哨?”孙红线只淡淡一笑,望向谷沧海,看他有何见解。谷沧海沉吟了一会儿,才道:“假如赤身教布下很多暗桩哨探,则该女能顺利逃走这一点,实在十分可疑。”孙红线道:“好吧,且不谈这个,我们会议上决定明天一早举行大会,推出盟主,柯兄你们已被选为四组中的种子。你们不用参加比赛,等到这四组淘汰下每组只剩一人,然后与这四组的种子,一同举行决赛。”谷沧海道:“敝兄弟蒙姑娘看得起,许为种子之一,实是深感荣幸。不过到了决赛之时,只因得失之心太强,定会闹出流血惨剧。”孙红线道:“那倒不会,到时有公证人裁决胜败,他将在双方分出生死以前,及时叫停。”谷沧海道:“这位公证人必须武功完全高于所有之人才行,但如若有这等人物,干脆就由他做盟主好了,何须大家争个天翻地覆?”孙红线道:“这位公证人就是唐天君,假如你听了他的出身,便不会奇怪他为何不当这个盟主了。我告诉你,他便是……”她的话被一个突然来到之人打断,原来是风情万种,妖艳无双的花蕊夫人,她匆匆道:“孙姑娘,敝教竞没搜到那个奸细。”娄大逆道:“此女如此厉害,竞能闯过重重关卡,实是令人难以置信。”花蕊夫人道:“是呀,这一点真是令人大惑不解。”殊不知她既是承认有重重关卡,便等如证实娄大逆的推测了,谷沧海故意道:“我们刚刚谈起此事,颇疑该女大概不是外来奸细。”他似是突然发觉失言,连忙闭口。但花蕊夫人已泛起怒色,道:“不是奸细又是什么?”谷沧海忙道:“咱家也讲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娄大逆冷冷道:“如若不是你教中之人,焉能通得过重重关卡?”花蕊夫人转怒为笑,媚眼一抛,道:“哟,你这么一猜,把我赤身教都瞧扁了啦!”娄大逆对她的媚功十分警惕戒备,一面运功抗拒,一面道:“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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