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手下?”
谷沧海道:“你未免太过自负啦!”
唐天君坚持道:“谁能办得到?你说。”
谷沧海道:“我实是未便透露。”
唐天君笑一笑,道:“咱们今日之会,如若不曾分出生死,殊难了得此局。既然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这等末节小事。为何还不敢告我?”
谷沧海道:“也许我们难分高下,尚须等待机会,到下一次才决一死战。这样的话,你便有时间找那些人的麻烦了。”
唐天君道:“你未免太把我低估了,当今之世,能加害我手下的,人数寥寥无几。其中剔除一些人,如令师应真大师等,所余就有限了。我就算查不出确实是什么人下手,但我把有些本事之人,通通杀死,亦是一样。”
谷沧海尚未回答,丈许处有人应道:“少宗师说得不错,我还是出面承认的好。”
唐、谷二人一齐停步,向那边望去,但见居师娄大逆,屹立在转弯角上。
唐天君难以置信地揉揉眼睛,道:“是你么?”
娄大逆道:,你认为我不行么?我好歹也是一教之主呀!”
唐天君连连摇头,道:“这真是想不到之事,如果你不现身,我决计不会找到你头上。”
娄大逆仰天而笑,道:“魔教一脉,领袖邪派达数百年之久,果然名不虚传。”
他在头面上一抹,霎时变一个模样,原来是毒手如来崔山公。
唐天君见是这个魔头,反而大感欣然,道:“是你就对了,别人哪得有此能耐。”
他挥挥手,又道:“你走开吧,目下我与谷沧海先作殊死之战,然后才轮到你。”
崔山公道:“如此甚好。”
他徐徐转身,霎时已经消隐于甬道上。
谷沧海道:“你竞不问一问他为何帮助我么?”
唐天君道:“这事问之何益?第一点,他决不是现在才开始帮你,而此一事实,更证明了你会以柯继明的面目窥伺我。第二,以我想来,崔山公变成我的敌人,不外也是先师预留的一步棋而已。”
谷沧海不能不服气,道:“不错,但他若是与我联手,夹攻于你,你也不大好受。”
唐天君淡淡道:“对于这一点,我很放心。如果你借他之力,方能打败我,则你今生今世定必耿耿不安。同时亦永远不知道你我之间,究竟谁行谁不行了。”
谷沧海微笑道:“这也是实情,若然我不得与你公平决斗,此生此世再也找不到这等机会啦!”
他们已行近一道门户,唐天君锐利的目光,一转之下,已瞧出此处有两点与别的地方大不相同。
唐天君停下脚步,谷沧海也没有再往前走,好奇地向他注视。
唐天君道:“我默计行经此阵的方位,这儿已是全阵中枢重地,乃系可生可死之地。你带我到这儿来,便是迫我作殊死之斗,是也不是?”
谷沧海道:“正是此意。”
唐天君沉吟一下又道:“你可知道我心中正在怀疑什么?”
谷沧海想了一下,道:“不知道。”
唐天君露出不悦之色,道:“你连猜一猜的兴趣也没有么?”
谷沧海道:“我第一个念头掠过心中,已是猜测之念。但我认为说出来的话,被此都有损无益,是以不欲说出。”
唐天君固执地道:“你说说看。”
谷沧海道:“我认为你一定是生出害怕恐惧之心,因此禁不住停下脚步,并且事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