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鼠窟。”一名大汉欠身道:“属下遵命。”于娉婷惊叫道:“华爷,请……请不要……”华斌冷笑道:““一个时辰之内,她死不了,鼠窟内那千百只巨鼠,刚喂饱不久。”他转向被两大汉架起的吴仙客又道:“即使有一二十只巨鼠没吃饱,她也应付得了,但一个时辰之后,千百只饥饿的鼠群,把你啃光乃是轻而易举的事。你只有在鼠群进攻之前答应合作的一条路可走,机会不可错过了。”吴仙客已失去挣扎的力量,被两大汉架走了。华斌挽住了于娉婷的柳腰,狞笑着问:“娉婷,你不会改变合作的心意吧?”于娉婷脸色苍白,打一冷战悚然道:“天哪,上千上百的巨鼠……”华斌笑道:“想起来就浑身发麻,对不对?而且是一群饥饿的老鼠,争食的情景会令你做恶梦。”于娉婷道:“华爷,让我劝劝她……”华斌大手一伸,抓住她的襟领将她拖近,脸一沉,凶狠地厉声道:“于娉婷,你与吴仙客所说的话,我全听到了,你说的虚与委蛇,再觅机转告赵羽飞,没错吧?”于娉婷大骇,语不成声。华斌哼了一声,放了她,口气更厉:“蛇坑的蛇十天前才喂的,目下正骚动不安,如果把你放进去……”
于娉婷惊得心胆俱寒,尖叫道:“不,不要……”华斌道:“你愿意死心用地合作了?”于娉婷软弱地倚在墙壁上,虚脱般急道:“华爷,我……我发誓绝无二心……”华斌的脸变得好快,变得一团和气,笑容可掬,亲呢地挽住了于娉婷,一面向外走,一面低笑道:“你和范南龙的事,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于娉婷道:“我知道他的心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其实他那种人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他死在赵羽飞之手,所有的姐妹中,并没有人为他掉泪。”华斌笑道:“像他那种虚有其表娘娘腔十足的人,你对他忘情并不足怪。”进入一座小花厅,于娉婷问:“你要带我去见冷凤?”华斌傲然道:“我所行的事,从不谋及妇人,我有的我的主见,冷凤左右不了我。”于娉婷道:“她在你身边多年,你仍然不信任她?”华斌道:“这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问题是她优柔寡断,成不了大事。”于娉婷道:“你不喜欢她?”华斌道:“她太冷,不合我的胃口。”于娉婷道:“我名叫娉婷,比她更冷。”华斌大笑道:“范南龙在我面前,从不隐瞒任何事,你知道他对你所下的评语吗?”于娉婷道:“他说我什么啦?”华斌道:“外冷内热,热情如火,天生淫……天生媚骨……”于娉婷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啐了一声道:“他胡说,他……”华斌双手齐动,抱住她给了她火热的一吻,不客气地为她宽衣解带,在她耳畔淫笑道:“他是否胡说,不久自可分晓,我要的是像你这种艳如桃李的火热娇娃,不要冷如冰霜装腔作势的美人。”于娉婷无法挣扎,也不想挣扎,她尖叫:“华爷,不……不要……”华斌已将她抱入厢房,笑道:“除去赵羽飞之后,我带你泛舟五湖四海,遨游天下,比翼双飞,只要你能劝告吴仙客与我合作,成功可期。娉婷,答应我。”于娉婷所看到的,是一双色欲火热的大眼。感觉到的,是她已被脱光,强劲的手和火热的吻征服了她。感觉中,赵羽飞的身影正在冉冉隐没。范南龙曾经向赵羽飞说过于娉婷的为人,说得甚是恶毒,说她忘恩负义,天性淫荡。姑不论于娉婷的本性,是否真如范南龙所说的不堪,以目前的情势而论,于娉婷可说已无路可走。她无法挣脱华斌的魔掌,生死大事她无权选择。赵羽飞与她真正相处的时间有限,于娉婷对赵羽飞的了解也很淡。俗话说,日久情生,要说她对赵羽飞有情,不如说有欲要来得确切些。她在水仙舫所接触的人,除了敌人之外,便是一些姐妹,哪有工夫去了解异性男人?范南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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