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厮已用信鸽传递消息……”曲士英推推他,略一示意,便冷声大笑道:“你们既够机警,可惜迟了一步……”发话之时,拳掌一拍,面前那扇窗户立刻粉碎。那四个人全部呆木得不会动。只因小阎罗曲士英的声威,以及他为人的狠辣,的的确确能够镇住榆树庄的人。曲士英人随声起,飞人厅中,冷酷如魔鬼的眼光扫过四个人的面上,宛如一声雷响,又把这四人惊醒,登时一齐起立,四散退开。那魔头动也不动,冷冷问道:“你们谁敢先动,我先宰了谁,以作榜样……”说完之后,四顾一眼,竟没有一个人敢移动。
韦千里在窗外瞧着,倒认得其中两个,往昔常在榆树庄中,一个姓姚名凯,一个姓秦名任重,这两人武艺都十分不错,当年在榆树庄中,地位仅次于黑蝙蝠秦历。是以被派出来的话,总能够独当一面,带管好多处分舵。不过看他们刚才讨论的情形,其余两人,虽然未曾见过,亦可推想到地位不低,起码也可和这两人相比。以他们这四个人的地位,居然会齐集开封一地,事情便大可奇怪。同时以他们四个人的身手地位,一旦碰上小阎罗曲士英,也不敢动弹,宛如老鼠见猫,亦可以推想得到那曲士英的威势。“你们四人何以会齐集此地?还有别的人没有?”曲士英问。姚凯道:“少庄主请念昔年情分,手下开恩,我等知无不言就是。”曲士英只哼了一声,没说可以,也没有表示不留情分的意思。秦任重道:“不敢相瞒少庄主,目下榆树庄组织要大改变,是以各分舵之人,都集中在洛阳候命。现在派出来的,只是有限的数十个人,我们四人在开封府,主要并非对付少庄主你老,而是要迎接两个人,得到回音,再返襄阳复命。”“襄阳?”曲士英微露诧异,他竟不问他们来接何人,却追问道:“老庄主可是已在襄阳?到了多久?”秦任重道:“小的等来时,老庄主尚在洛阳,但却等着小的们到襄阳回禀……”曲士英寻思一下,便恢复了往昔冷酷的神情,慢慢地道:“我有心看在昔日情份上,放过了你们,可是……”他突然停下来,厅中只听见那四人沉重急促的呼声。“可是你们格于庄规,势不能也不敢替我隐瞒行踪,对不?”他询问似地扫视四人一眼,只见那四人毫无表情,要知榆树庄庄规甚是严厉,真比一死还要难过好多倍,是以这四人心疑虽欲生,却不敢冒然答允不泄他行踪之言。“所以……你们不能怪我手辣了。”语声甫歇,突然一掌劈向斜右边的一人。动作捷如鬼魁,力量雄劲。那人举掌相迎,立刻惨叫一声,手腕折断。同时大概已伤了内脏,是以滚倒在地上。小阎罗曲士英一掌伤人之后,已经过另一边,劲袭那秦任重。这时他阻在厅门那边,余下两人,都不敢向那边逃走,齐齐奔向后窗。他们身手不慢,恰是一齐抢纵出窗。窗外的韦千里双掌齐发,但眼光一触那相熟的姚凯,心中微觉不忍,右掌便松下来。和姚凯一齐推出窗门的另一个,刚刚出拳抵挡,但功力相去悬殊,惨叫一声,腕折胸塌,退飞回厅中。姚凯仅仅震得手腕麻木,但仍然抢过韦千里身旁,直纵上屋顶。这时小阎罗曲士英已连发数掌,但听一声惨叫,那秦任重惨叫一声,登时身亡。韦千里听到秦任重死前惨叫,心知那姚凯必定逃不掉曲士英的毒手,倒不如自己追上去,免得被他看轻。当下腾身一跃,电掣云飞般追将上去。曲士英跃出来见到韦千里去追赶,便冷笑一声,悠然看看几个尸体,面上浮起满意的表情。一会儿韦千里回来,曲士英道:“现在你没得好说了吧?我赢了你啦?”韦千里无奈道:“好吧,你赢便是,你要我为你做件什么事?”他面上虽然不露声色,其实心中情绪波荡甚剧。因为对方可能会有令人十分叫绝的主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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