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龚胜道:“目下先说石夫人之事要紧,她倒没有生命之险,仅仅被教主以独门手法,闭住一身武功,同时又命她随侍在身侧,难以逃走。另外还有那魔剑郑敖,他就比较麻烦,一来他也被教主以独门手法闭住武功,二来囚禁于地牢之内,有三道关卡看守,稍一惊动,连着有三道钢门封住出入通路,神仙也无法打开!”
史思温眉头大皱,想了一阵,叹口气道:“这可难死人了,师母虽是处身在鬼母旁边,倒还容易救援,但郑师叔却无法可想。”
阴阳童子龚胜心中不能置信,暗忖一来鬼母闭住武功的独门手法,史思温就无法解救,二来鬼母何等警灵,武功又极为高强,就算朱玲全身武功尚在,但如何能逃得出鬼母耳目?何况目下她武功已失,就算偷偷溜得开,不消片刻,鬼母就能把她擒回。
他深知事情之难,唯恐史思温轻举妄动,便道:“观主无妨从长考虑,石夫人目前毫无危险,以我所知,西门香主大概不会到此地来。”
史思温道:“真的?他如果不来,暂时就可以放心。”
阴阳童子龚胜沉吟一下,道:“这事关系甚大,不瞒你说,西门香主虽然说是不来,就在庐山会合,可是假如教主特地通知他,说不定等一会就会来到。”
史思温颔首道:“我就是怕这一点,无论如何也得在这一两个时辰之内,把我师母救出才行!”他叹一口气,又道:“目下形势十分明显,假如救得出我师母,则必须牺牲郑师叔,这也行不通啊。”
龚胜道:“不错,如若石夫人逃得掉,教主怒气难消,必定杀死郑敖解恨!”
史思温道:“那怎么办呢?”他居然向龚胜问起计来,龚胜起先差点失笑,继而想到对方如若不是对自己的改邪归正之心深信不疑,焉肯对自己流露真情?这么一想,登时大为欣慰和感动,便也凝眸寻思。
且说在隔邻的大宅内,琼瑶公主回去后也没有责怪白梅郡主让史思温跑掉,因为她回去之际,刚好已满了一个时辰。
无情公子张咸对于琼瑶公主刚才忽然退回之事甚表奇怪,琼瑶公主这时才解释说:第一点朱玲既然落在鬼母手中,那样比落在自己手中还要好得多。如不出预料这一回鬼母一定不会放过朱玲,何况还有个难忘旧情的厉魄西门渐,纵使不杀害朱玲,但只要西门渐对她加以淫辱,那比杀掉她还要凄惨,这一来自可令石轩中无暇赴瑶台之会。第二点是鬼母等数日后即在瑶台上相见,此刻实在无须犯险和她一拼。
无情公子张咸默然退开,房间中只剩下琼瑶公主一个人在调息运气。
隔了一阵,她缓缓睁开眼睛,几乎在同时之间,一条人影有如飘絮飞绵般纵了入来。
她双眉轻轻一皱,道:“上一次我虽把你释放,可是别以为我对你有特别的偏爱,你又来作什么?”
那个不速之客正是史思温,他苦笑一下,没有做声。
琼瑶公主素性不爱说话,见他没有回答,便也不言不语。
史思温想了一想,道:“区区特地来向公主请教一个难题,只不知公主肯不肯解答?”
琼瑶公主冷冷道:“你已是一派掌门,还有难题要问我?”
史思温道:“不错,除了公主以外,区区已无处可以请教!”
他说得十分诚恳,教人一听而知他的话完全出自肺腑,绝无一丝一毫的虚伪。
琼瑶公主突然泛起笑容,柔声道:“看你这人很老实,嘴巴倒是蛮会说话。既是这样,那就把问题说说,我可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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