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问道:“霍去病没有来,是否有些失望?”“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科槐匈目露凶光,恶狠狠道:“我非杀了他不可!”“你以为我们这次劳师动众大举南下,就一定能杀死霍去病?”龙邪禅意味深长道:“只怕师兄又要失望了。”科槐匈一愣,瞅着龙邪禅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担心宫主师徒情深,下不了手。”龙邪禅道:“他太喜欢霍去病了。”科槐匈惊诧道:“难道傲霍师兄会徇私情,饶过那条小狗?”“那日师兄手刃霍去病,你也在场。明明一刀刺入心脏,可他为什么又活过来了?再联想到那水柔神鼎,也是师兄在霍去病身上遍寻不着的,你不觉得有问题吗?”龙邪禅嗓音渐低,继续说道:“我们这次受大单于之托潜入长安,杀霍去病不过是顺带,更重要的,是从明日开始的颠覆南朝的千秋大计。假如宫主依旧这样儿女情长,北斗宫便有麻烦了。”科槐匈听出话语里的挑拨意味,头脑渐渐冷静问道:“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龙邪禅避而不答,说道:“因为折兰师妹的事情,你很恨霍去病,对不对?”科槐匈顿时面露怒色,龙邪禅一摆手,抢在他发作之前又道:“科槐师兄,我觉得你怨错人了。折兰师妹出事时,霍去病才多大一点儿?以师妹的眼界,又岂会看上一个半大的孩子?让你蒙羞的,应该另有其人。”
“那你说是谁?”科槐匈的眼里像要喷出火焰,不自禁地提高嗓音追问道。“我可不能乱说。”龙邪禅点到即止,又道:“如果师兄不信,不妨再去问问折兰师妹。不过,无论你得到的是何种答案,千万要不动声色。否则我的话等若是害了你。”说完,龙邪禅缓缓走出后厅。背后,科槐匈伫立原地,一双拳头狠狠攥紧。雨很小了,可屋外的天空还是一片漆黑。痛天巫、戾天巫、狂天巫坐在黑暗的屋里,默默舔平三个时辰前那一战留下的伤口。“必须向巫尊禀报。”戾天巫沉声说道:“我们已对付不了那个丫头了。”“为何她突然变得如此厉害?”痛天巫永远是一副愁眉紧锁的模样,拨弄着手里的七鬼骷髅鞭迷惑道:“居然可以一记轰碎狂天尊的双手。”“那只是我一时大意!”狂天巫盘腿坐在矮榻上,早先被炸碎的双手又奇迹般地长出,只是肤色略显苍白。“得啦,别打肿脸充胖子了。”戾天巫用少女的声音说道:“不然你逃什么?”“是你们两个先逃!”狂天巫余怒未消道:“难道要我独自留下等死吗?”“连你也不得不承认这丫头越打越强,咱们三个已望尘莫及了。”痛天巫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出师不利呀……”“呸!”狂天巫哼道:“别尽说丧气话。等我恢复过来,咱们三人联手再斗她一次!”对狂天巫近乎不知死活的豪言壮语,戾天巫心下颇不以为然,刚想开口劝说,突地眼光一闪,低声道:“有人来了!”狂天巫也觉察到了,讶异道:“谁会来这里?”需知这是他们新的一处秘密落脚点,继上次巫域在长安的势力被人几乎连根拔除后,他们好不容易才又重新苦心经营起的新据点。莫说外人不知晓,就连巫域在长安的普通部众也不知情。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原本应该极为隐秘的地方,如今却有人突然找上门来了,而且带来一场无法预料的杀戮。在三大天巫走出门时,守卫秘密据点的部下已没有一个活口。三十六个人,从四面八方挥舞着带血长枪,汇聚到他们所在的院落中。他们像是从地狱或者坟墓中钻出的一群远古战士,赤裸的上身涂满五颜六色的巫符,用洪荒灵兽皮毛制成的战裙围在腰间,脚下穿着“步云草”织成的草鞋,清一色的长枪短弓,甚至有两人手中还高举着火红色的大旗。与其说这是一群刺客,还不如说他们是一支匪夷所思并充满可怕杀伤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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