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长剑却丝毫未停,已以极快的速度,在蒙面人的腿上、下腹、胸前进出了十几次!南宫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已感到他的剑每进入一次对方的躯体,便会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功力增加了一些,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泰!其实,以前他便已有这种感觉,只不过感觉没有今日这样明显,其原因便在于先前他的剑在对方的躯体停留的时间不长,而今天他的剑却已数十次地进出对方的躯体!他不知道这是与他的“后羿到”有关,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甚至以为自己已嗜杀成性了,所以才会有了这种舒泰之感。
对方几乎已不成人形了。鲜血的热与腥,使南宫或的杀气大炽,他嘶声道:“解药!”现在,他的模样便有些可怕了。蒙面人似乎终于被南宫或震住了,他喘息着道:“我……我……交……”他的手已不复存在了,所以根本不可能去掏解药,于是南宫或的“后羿剑”疾然一抖,便已架在蒙面人的脖子上,然后,南宫或的手便伸进对方的怀中去掏解药。便在此时,南宫或突然听到了一声古怪的笑声!而这笑声,竟然是蒙面人发出来的!他已成了如此模样,怎么还会笑?但南宫或却真真切切地听到了他的笑了。当他惊骇地向蒙面人望去时,蒙面人已缓缓地向后倒去。他的嘴角有一缕鲜血,显然,他已嚼舌自尽了。南宫或有些吃惊地望着砰然倒地后的尸体,他没有想到在“死殿”这样的组织中,竟也有如此硬朗之人!解药没有得到。南宫或向解百木望去时,发现解百木己痛苦地蜡缩于地,呻吟声不断!南宫或有些失措地道:“兄弟,感觉如何?”解百木大口大口地吸着冷气,半天才道:“好不到哪儿,我的五脏大概都……都已经……已经烂了,像是有……有人在用力地抓……抓捏着我的心!”南宫或不由大为着急,他急忙喊道:“阿羚!”解百木的身子似乎一震有些惊讶地问道:“你……你在叫谁?”南宫或没有回答,因为阿羚已经应声了,并且向这边跑了过来。南宫或急切地道:“阿羚,我这位朋友中了毒,你看一看能不能治好?”他知道长孙无影与阿羚二人对医术都颇有研究,所以对阿羚寄予了很大的期望。解百木忙道:“我都看不出有……有什么……药可以来解……解这种毒,这位……这位姑娘能……能行吗?”南宫或急切地道:“不行也得试试,再说你那两下子我还不清楚?永远都是半瓶醋,当当当地响,真本事却是没有,何况治病解毒也一样是当局者迷的快,说出你伤口在何处?”解百木竟向后退缩了一些,道:“男……男……女授……受……”南宫或不由火了,他没想到解百木这样玩世不恭的小子今天也这么羞羞答答起来,便一把把他按住,喝道:“要不要我点了你的人再让阿羚动手?”解百木忙道:“不用,不用……伤……伤在腹部。”南宫或吃了一惊,心道:“见鬼,伤得这么不是地方?”阿羚却已开口选:“我也算是南宫大哥的妹妹了,而你又是南宫大哥的朋友,那么算起来,我们也算是兄妹了,兄妹之间,哪有那么多的繁文琐节?”南宫或不由暗自点头,心道:“说得多得体,多在理。”解百木也无话可说了,坐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把衣衫撩起。他的下腹部果然有一条刀伤,但是伤得并不深。更奇怪的是刀伤伤口处并没有一般中毒的那种腐烂、变色、红肿现象!阿羚也惊讶地“咦”了一声:“莫非这毒真的很古怪?连中毒之状都与一般的责迥异,如果真的如此,倒也辣手了。”解百木喘着气道:“我说……我说过了么,连我解神医也……”下边的话,被南宫或一巴掌拍在他头上,给拍回去了。阿羚借着月光察看了一会儿,却看不出什么来,于是便问道:“你们二位有火吗?”南宫或把火线点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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