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的,还要适时地变换拍、打、击、点、戳等各种手式,并且同时要与真力的贯注相结合,才能达到最佳效果,不知你对我的手法满不满意?”他知道现在不会有人来打搅他的,即使有人被孙苦白的呻吟呼号吸引过来,“金面人”也会替他挡住。像这样的呼号声,竟然不能将外人吸引过来,这本身就极不正常,“金面人”柳如风不知不觉中又露了马脚!南宫或悠闲地看着孙苦白,他有点佩服这个秃顶的家伙,竟愿意挨这样的痛苦!孙苦白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悲嚎:“我……我招了……我全说了……”南宫或满意地拍了拍手,不紧不慢地笑道:“这是一种非常难以忍受的滋味,集扭绞、撕裂、剜剐、穿刺之大成,它的最高境界便是把一个血肉之躯搓揉收缩到不成人形!更可怕的是它不会让人死去!”偏斜的嘴巴血糊糊地翕张着,孙苦白发出了如鬼泣般的声音:“救我……饶了我……我……我说……什么都……说……出来……”“真的?”孙苦白的头拼命地点头。南宫或解除他痛苦的方法很简单,他只是飞出一脚,踢在孙苦白的一个穴位上。孙苦白一声闷哼,身子如一条被抽去筋骨的蛇一般,疲软于地。短时间内,他是开不了口了。南宫或有足够的耐心来等。一盏茶过去之后,南宫或在孙苦白的身边蹲了下来,温柔地道:“现在,你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吧!”孙苦白低弱地道:“我……我是受……受死殿之托……”南宫或对这样的回答并不意外,他坚信这是假话,但他不会点破的,只是面无表情地道:“继续说吧。”孙苦白惨然道:“死……死殿让我……见……见了你之后,便设法……带你去……去一个地方……”南宫或接口道:“去他们死殿吗?你以为我会信吗?”孙苦白哑声道:“我……本以为……以为你报仇心切,会信……信的,所以便接下了这桩交……交易,只要将你带到他们……他们指定的地点,我的事便……便算完成了。”
南宫或沉声道:“而事实上,那儿根本不是死殿,只不过是死殿用来伏击我的地方?”孙苦白惨然苦笑道:“没想到竟……竟瞒不过你。”南宫或温柔地抚着他的肩道:“那么,真正的死殿在什么地方?”“我……我不知道!”南宫或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低喝道:“你又何必再自讨苦吃呢?我敢保证,这一次的滋味,远比上一次更不好受!你一样坚持不住的。”其实,南宫或这句话,是说给别人听的。虽然,看起来似乎在这货栈里只有他与孙苦白两个人,但南宫或相信事实上绝对不是如此,一定有人在密切地注视着他们。而南宫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戏,他要让对方以为他真的已经上当了!孙苦白低声道:“你……你莫吓……吓唬我,我真的不……不知道了。”南宫或冷哼一声:“贱骨头!”他的手又倏然扬起,出手如电!孙苦白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如炼狱般的煎熬!到后来,他已痛得大小便失禁了!南宫或悠悠地道:“这么一折腾,你该记起来了吧?”孙苦白以嘶哑的声音应道:“想……想起……来了……饶了我……饶……饶……饶……”南宫或叹了一口气,伸手在孙苦白身上拍了两下。这一次,南宫或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时间,立即开口问道:“真正的死殿在何处?我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次要藏着掖着,我出手之后,便不可能再解脱你了。”孙苦白本就如苦瓜般的老脸,这一下子更为苍老了,一张脸上已呈绿色!他喘息道:“不敢,不……敢……”说话间,他艰难地举起手,慢慢地深入怀中,掏了半天,掏出一张纸,上边密密麻麻地画了一些细线。他颤抖着把它递给南宫或。南宫或不由暗暗冷笑,他知道这张纸上画的是去死殿的路线,而且是正确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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