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道:“看来这才是真正的极限。当然你称之为超极限也并无不可。”梁松柏摇头道:“你错了。你还未过得死亡这一关。所以你没有资格谈到超极限。唉,希望你能了解我的意思。”小辛道:“我可能了解也可能不了解。总之你双脚最好不要移动,否则我最忙碌之时仍能杀死你。”梁松柏道:“你又错了,我根本不怕死。当然如果不是万分必要我也不愿死。”他左手法诀一扬,霎时灯火都真正暗下来。攻势已经展开,却不知是何等样的攻势。小辛首先发觉自己在黑暗中变成奇异的发光体,由头发到脚闪出萤光。
刚才在灯火通明处,他曾用一种矿物光粉末使隐藏于灯光而漫天飘落的萤光粉露出痕迹。现在沾染于头发衣脚全身的萤粉可显露出威力。小辛在无边黑暗中变成极显著目标。无论他纵跃闪避及多么快速,但只要一停下来,全世界的人都看得见他在哪里。牌楼数以千计的灯火全部熄灭。大地陷入沉沉黑暗中。居然连安居镇的灯火也看不见。小辛左方和右方忽然一齐有杀气涌到。别人最多只能感到这两股森厉杀气。但小辛却看得见黑暗中右边有一支五尺短戟,左边是两支四尺二的短铁矛,迅如风雨威若雷霆攻到。他甚至看得见这两人凶悍猛骛的表情。如果是在大白天,这两人凶悍气势一定可以骇死很多敌手。可惜现在他们对付的是小辛,所以必须在漆黑无光之处动手拼斗。小辛心中闪过一丝讶异。因为像这般可怕的高手,武林中并不多见。但何以会管邪恶的长春子梁松柏卖力卖命?他们知不知道自己为何拼斗为何杀人?其实除了短戟和铁矛之外,同时另有三把长刀两把利剑一齐袭到。只不过在小辛看来,那三刀两剑根本没有威胁,所以不放在心上不必加以注意。他的刀出鞘电驰雷劈。破刀划过空气时不但发出嘶风声,亦有如铁钉凿石发出无数火花。精宙刀光刹那明灭,有如照明弹一样使四下明亮了一下。破刀清清楚楚逐一割破那些人的喉咙。每个喉咙破洞喷出大股鲜血。风是腥的,血雨飞洒。梁松柏第二次看见小辛的可怕刀法。他很想叹气或者呻吟。但全身忽然感到又黏又湿,血腥扑鼻,整个人说不出的不舒服。当然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那七名手下(包括两个高手)喷溅出来的鲜血大部分洒在他身上。当然他又知道是小辛特意这样做。他唯一应该知道而偏偏不知道的是;小辛为何要这样做?但梁松柏没有时间去慢慢考虑。他发出全面进攻的命令。一道淡淡的白影远远凌空飞来,迅如疾风。小辛惊异地摇摇头,这个手执宣花大斧的白衣人显然是领袖人物之一,武功亦显然强过刚才两名高手不少。但这种人物何以甘心做梁松柏的走狗爪牙呢?白衣人的头面都用白布套住,所以看不见相貌,但他那股锋锐凌厉的杀气实是非同小可,因为除锋锐无匹之势外,又使人觉得像潮水、像浪涛,源源不绝浩荡无涯。小辛忽然感到危险讯号强烈鲜明。——但白衣人凭什么能取胜杀得死我?——既然他的兵器是宣花大斧。这种重兵刃冲锋陷阵威勇莫当。可见得如果他是四大使者之一,必是攻坚使者。——最可怕的是,攻坚使者只不过是梁松柏杀着之一。后面还有些什么花样?小辛忽然也像鬼魅一样快得无人看得清楚已经挪移了数丈之远。他本应出刀对付攻坚使者。绝对没有人认为小辛抵挡不住,更不会害怕逃避。但小辛偏偏不攻击也不抵挡。现在他所站的位置正好利用梁松柏在当中作为缓冲。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采用这个战略?梁松柏怎可能变成挡箭牌呢?谁也想不到小辛的夜眼此时居然能瞧见。而小辛也想不到那白衣攻坚使者并非单独出手。他后面固然有人手跟随,可是由于攻坚使者速度快,后面人手赶不上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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