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段阳阳美、身材比段阳阳好、手段比段阳阳高竿,所以她才使出一分功力,就把人给摘下来了。
「呀,天晚,」陶幽兰装模作样的大惊小怪轻呼,「你的背都受伤了,很疼吧?」
在陶幽兰眼中,这伤可是他爱她的证明。
这男人的指技如此高超,爱抚得她舒服畅快,比她芙蓉帐下任何一个男宠都来得高明,就是不知那个段阳阳是否也被他服侍过了。
疼?当然疼!楚天晚只要稍微一动,就痛得眉头紧蹙。
这疼痛比一开始驯养那群「劣鸡」,被啄得四处都是伤口还要来得疼上数百倍。
段阳阳下手这么狠,还敢往陶幽兰身上抽,这弄个不好,人家控她个伤害、杀人未遂,就得入大牢吃牢饭,重者,说不定连小命都丢了。
他是男人,皮粗肉厚,身上有伤也无妨,女人可是留不得半点疤。
「来人啊!」陶幽兰朝外大喊,「快送药进来。」
没一会儿,男宠送了伤药过来,在陶幽兰的指示下,为楚天晚拨开衣衫,并要他趴在床上,由陶幽兰亲自上药。
「小姐,这种粗活由小的来便可。」男宠一号李青怕宠位被夺,连忙献般勤。
「你粗手粗脚的万一弄痛天晚怎办?」陶幽兰轻斥,挥手要他走,「出去,把门带上。」
她唤他「天晚,?李青脸色微变。
这屋里一堆男人,就投见陶幽兰唤过哪个人名讳,她将他们视为仆人、视为陪寝,地位低下,何时给过平起平坐的你呼了?
平日,李青最为受宠,是故,在其他男宠面前趾高气昂,绝无法忍受第一名位子被夺。
「小姐,您是千金之躯,这等低贱工作由小的来做便可。」李青微弯着腰,一脸谄媚讨好,心里打的主意是想整整楚天晚。
「我叫你滚,你给我啰嗦什么?」陶幽兰脸色一变,「滚!」
李青面色僵凝,呐呐点头答应,方转过头,就见到拿药过来,名叫胡元的少年暗暗窃笑。
他恼怒抬脚,重踹胡元屁股,「挡在前头做啥,快滚!」
胡元被他踹得一个踉跄,又不好发作,毕竟目前李青还是陶幽兰面前的红人,而他主要做些奴才的工作,入府至今,尚未侍过寝。
这屋子里头的男人,大都家贫,但颇有姿色,均是外型俊美的少年,陶幽兰就是看中他们的外貌,花钱以长工之名将他们买来,白天做粗活,晚上做房活,可房中事还得被看上眼才有这福气,陶幽兰一向偏心,喜爱哪个男宠就专召那男宠侍寝,直到厌腻为止,与皇帝无异。
她根本是将自己视为武则天了!
胡元初时十分排斥一群男人服侍一名女人,可在这个环境特久了,受到潜移默化、耳濡目染,他也跟其他少年一样,想要得到主子的宠爱,就像李青,吃香喝辣、走路有风,思想整个扭曲了。
李青出了房,关了门,却不走,而是将耳朵贴在门板上,牙咬着指甲,偷听里头的状况。
「你在干啥?」胡元好奇的问。
「甭问这么多,快去干你的活!」李青挥手要他走开,自己则继续偷听里头动静。
胡元摸摸鼻子离开,心想……就别哪天让我窜了你的位,到时换我把你当狗唤,哼!
陶幽兰垂颈帮楚天晚上药,平常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她,连徐药的手劲都难以控制,好几次直接戳进伤口里,痛得楚天晚几乎哀叫。
要不是伤口就在背上,他真想叫她住手,由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