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贼真是好笑,有趣极了。
因为工作的关系,楚天晚在现代就鲜少跟女性相处,研究室内的女性工作人员亦少,聊的话题都与工作相关,啥风花雪月的情事,是鲜少提的。
工作繁忙,需要使用极大的精神力与专注力,故下了班之后,他只喜欢自己一个人特在他购置来,依他喜好装磺布置的简约小天地中,喝点小酒,看电视、打电动,踩一个小时跑步机,然后上床睡觉。
习惯一个人,觉得没啥不好,也或许是因为他从不知道两个人是怎么回事,从影剧或图文创作、网络论坛得来的讯息,恋爱是件伤心、伤神的麻烦事,更让他因此兴趣缺缺。
在他的印象里,女人是外星人一一不是有人说吗,男人是火星来的,女人是金星来的,距离如此遥远,无法理解也是应该。
虽说眼前这金星女贼,对他说的话常处于状况外,不过她带着自傲、臭屁的言论倒是挺好笑,很能娱乐到他,尤其那娇嗓听起来舒服,多少减免对于盗贼的反感,想想这惩罚也差不多够让她警惕了,是可以放她下来了。
不过……他不知怎地,还想多听听这娇嗓一会。
「这样吧,」他想出折衷之计,「你偷了我五只鸡,就讲五个鬼故事给我听,算买鸡费用,我听够了,就放你走。」
他肯愿意放她走了?!
「此话当真?」不会是戏弄她的吧?
「大丈夫一言九鼎。」他席地而坐,「说吧。」
鬼故事……段阳阳不断在脑梅里搜寻她曾听过的乡野奇谭,可偏偏想了很久,就是想不出一个完整的。
怪只怪平日那些叫化子说鬼故事的时候,她因为害怕都躲得远远的,要不就是未完整听完,真是「鬼」到用时方恨少啊!
呜呜……难道她得自己编?
「你何时才要开始说?」楚天晚等得不耐烦了。
怕他改变主意,不放她走了,段阳阳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嗯……就……就过这个山头,有一户人家,平日务农为生。一日,夫妻吵架,为夫的不慎杀死了妻子,怕东窗事发的他,就把妻子埋进农地里,照常耕作。秋收时,一个邻居来到他的农地,指着农地上的一颗南瓜,讶异的说,这南瓜怎么像个人啊?还真像你那逃跑的妻子,农夫转头一看,那南瓜还真的长出与他妻子一模一样的五官,于是男人就被活活吓死了。」
「……」有够无趣的鬼故事。「一点也不恐怖。」
「啥?我可是说得冷汗直冒,哪不恐怖了?」她的鸡皮疙瘩都爬起来了耶,他竟然说不恐怖,这男人的心是用啥做的呀?
「勉强给个丙。」瞧她快想破头了,给个及格分数吧。
「饼?你要给我饼?那好,我正肚饿,快给我。」
「r!」楚天晚又忍俊不住了。
「你又笑啥啊?」段阳阳一听就知他在取笑,又羞又气的涨红了脸。
「我没饼。」他摊手,「只带了鸡饲料。」
「我才不要吃鸡饲料!」她恼怒的回嘴。
可恶的男人,又戏弄了她一次,若哪天他落在她手上,必整得他死去活来,方能梢心头之恨!
「第二个故事开始吧。」
听完第一个故事,他己经不对内容精彩度抱持希望了,反正他的出发点只是多听听那就算骂人也柔媚的娇嗓,若恰好她是个精彩的说书者,就算是捡来的。
段阳阳嫩唇方张,楚天晚忽地将其打断。
「刚那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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