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发傻,还不如找后宫女官好好补补你的**,都老大不小了还是个处子,像话吗?”
也罢,若感情的事是不能强求的,那至少让她也还他一份曾经的温柔。
怀着这样的心思,云莃在况未然栖身的洞中留下了一个讯息,三日后,依约前往。
无论他究竟有否再回到这洞中,她都会三天来一次,直至他出现为止。
但让云莃意外的是,当她进入洞中时,况未然早已身在其中,像她曾经熟知的他一样,坐在块大石前,专注画着设计图。
“有事?”
“半个月后,中兴国皇子大婚,我应邀代表女儿国出席,并依约带上我的驸马。”望着那个淡漠的背影,云莃尽可能地平静以对。
这个回答,是借口,也不是借口,因为中兴国与女儿国向来友好,而且中兴国皇太后也是女儿国穆尔特家族出身,因此要求穆尔特家族的小辈携驸马一同前去叙叙旧,绝不为过。
“我明白了。”依然没有回头,况未然只是淡淡问道:“何时启程?”
“后天一早。”
“我该准备些什么?”
“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知道了。”况未然先是淡淡答道,但在静默了一会儿后突然说道:“但仅此一回,抱歉。”
仅此一回?是表示往后,无法再配合她的任性要求了,是吗?
抱歉,是抱歉他无法兑现自己对驸马一职的承诺,是吗?
“我明白。”尽管心口微微抽疼着,但云莃还是点了点头,然后缓缓转身,踏出山洞。
山洞外的艳阳,很烈、很烈,烈得云莃的眼眸几乎都睁不开了。
但够了,一个月,够了。
待一切都结束后,她会亲自休了他,让他与她,都再不必受到这个婚约的牵制,就此后,天各一方……
“那脸上是用胭脂盖住的吧?听说伤疤又丑又大啊!”
“怎么,以为带个帅驸马就了不起了啊?天天黏着这么晃过来又晃过去的,碍不碍眼啊!”
“脸破了相,又不能生,搞不好连行房都行不了,有个帅驸马又怎么样?迟早跑了开去找别的女人。”
聆听着不远处传来的闲言闲语,一人坐在花园凉亭里的况未然低着头一口一口轻啜着杯中酒,直至低垂的眼帘中映入几双脚。
“兄弟,麻烦那身杀气稍微收敛一下。”一把拎起况未然身旁的酒瓶,一名白衣贵气男子坐至他的身旁,旁若无人地畅饮着,“这么好的一醰美酒都快被你染浊了。”
“顺带把那身帅气也收收。”另几名贵气男子也一起在石桌旁坐下,同样大口畅饮着,“看到一群女人净围着你转,兄弟们心里说有多不痛快就有多不痛快。
“想不到你竟是女儿国的驸马。”用手背拭去嘴边酒渍,白衣男子瞟了瞟况未然后,不肩般地轻啐一声,“还真够人模人样的!”
无怪白衣男子这么说了,因为难得盛装后的况未然,确实俊美得惊人。
他向来胡乱扎在脑后、飘在额前的凌乱长发,如今全齐整地系在顶冠下,露出他那冠玉般的面容,而一身深蓝色,虽不特别招摇,却尽显其颀长、高大身形的合身服饰,更让他整个人显得英姿焕发、器宇轩昂。
“我也想不到你们几个平时净会偷懒、偷酒喝的废物竟会是皇子,而那副装腔作势、趾高气扬的模样,比十年酸醋更呛人。”一把抢回白衣男子手中的酒瓶,况未然同样瞪视着眼前几名贵气男子,半晌后,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