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本才怔了一怔,道:“抱歉!我不会将他的任何消息透露给你!”
赛诸葛“哦”了一声,道:“你不必瞒老夫,老夫敢断言,连你根本就不知你那位帮手叫什么名字,对也不对?”
施本才诧异地望着赛诸葛,道:“你这话有什么根据?”赛诸葛道:“你的表情是最好的证明,还有你如果认得你那位帮手的话,你早就会讲出来,根本无须老夫动问……”
施本才嗤笑一声,道:“笑话,我为什么要对你说出那些不相干的话?”
赛诸葛以问道:“你很佩服你那位帮手对吧?”
施本才道:“当然!他不仅才智不逊于你这只老狐狸,而且武功深不可测,我当然佩服他!”
赛诸葛道:“
施本才道:“我提他做什么?”
赛诸葛道:“你如果提到他,正可造成老夫心中的威胁,有这种可能,你会放弃吗?”
他顿了一顿,又道:“所以老夫如果判断没错的话,你适才不但一开始便会拿你那位帮手的才能来威吓老夫,而且也就不会转弯抹角地用自己的心智吊老夫的胃口,对也不对?”
施本才讶道:“你说得好像是自己看见的一样,委实令人难于置信,本人承认你的推测很有道理!”
他这话无异是承认赛诸葛之言确是不爽,因此赛诸葛得意一笑,道:“老夫不但推测得出你那位帮手与你之间的关系,仅是新识而已,尚且还敢断定那人必定和老夫很熟!”
施本才问道:“你是说那人是谁,你心里已经有数了?”
赛诸葛道:“老夫没有这个意思,不过老夫感觉得出那人必是老夫的熟人!”
施本才道:“既是你的熟人,你怎会不晓得是谁?”
赛诸葛道:“虽是熟人,他要是有意不让老夫知道是谁的话,老夫哪会知道?一个人总不会只有一个熟朋友吧?”
施本才道:“你说得有道理,但你怎能断定我那位帮手,会是你相识的朋友呢?”
赛诸葛道:“这原因相当浅显,如果你那位帮手不是老夫的旧识的话,他就无须派你来这里同老夫谈条件!”
施本才想了一想,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不但是你的旧识,而且还不愿与你当面冲突,是也不是?”
赛诸葛点头道:“不错!因为他的心智武功既然比你施本才高,这当面应付老夫的事,理应由他来,看守少庄主慕由全的任务应由你来才对,这话你懂吧?”
施本才这回确是听懂了,但他还是问道:“你这话显然是说,看守姓慕的任务比来这里轻松,所以他不应留在幕后,对吧?”
赛诸葛道:“老夫的意思就是如此,因此老夫认为他派你出面的用意,无非是不敢与我碰头而已,既是这样,这人老夫应该认识才对!”
施本才对赛诸葛这一分析,真是既畏且服,是以有哑然说不出话的感觉。
那赛诸葛却又道:“如果不幸老夫的判断不对的话,那么,那人的心智能力之高,就太使人震骇了……”
施本才显得很兴奋地道:“这么说,你对你自己刚才的推测,还是没有多大把握,是也不是?”
赛诸葛道:“这点老夫可以保证,老夫对自己的推测,一向有很大的信心,因此刚才老夫那些估量的可靠性,起码也有八、九成的可能……”
施本才闻言忖道:“我如果和他扯下去,他所得到的消息更多,那么他的推测的可靠性就更高,我还是不多开口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