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彭兼正在气头上,哪禁得住廖同和的嘲笑,“啪”的一个巴掌便打过去。
这个巴掌打得廖同和一个踉跄,歪歪斜斜地坐了下去,抚着脸在地上发楞。
那彭兼嘴巴却还不放过,兀自骂道:“怎么样?你敢笑老子是干醋瓶子?你不要命了,你!”
廖同和没有回答,却恨恨地忖道:“好,你性彭的既然不给我情面,我姓廖的不整死你誓不为人!”
这时汪元一去过来劝道:“你们都不必吵,难道你们一点也没有感觉出我们今晚的情绪大异寻常吗?”
彭兼道:“我们今晚的情绪又有什么奇怪之处?”
汪元一道:“你们说,咱们兄弟相处了这么多年,几时为了像今晚这些鸡毛蒜皮的事闹得这么凶?”
这句话把彭兼和廖同和说得齐齐动容,彭兼自言自语地说道:“是呀?今天晚上怎会那么邪门,动不动就想发一顿脾气?”
汪元一笑笑道:“老二!你想到有什么不对了吧?”
彭兼道:“是有点不对,先是老大不对劲,后来我和老廖也感到烦躁不安,这是为什么呀?”
汪元一道:“这都是为了那妞儿之故!”
彭兼讶道:“我怎会没有这种感觉?”
汪元一道:“你当局者迷,当然不会有那种感觉,其实我们从刚才到现在,情绪都控制在那妞儿之手……”
汪元一怕彭兼和廖同和不相信,遂又道:“依我旁观之见,那姓薛的女子,很喜欢控制他人的心绪,她的一言一行全针对咱们的喜怒哀乐而发,因此大家便被搅得神魂颠倒。”
彭兼想了一想,道:“老汪说得很有道理,这么说,那姓薛的女子,莫非有什么邪术?”
汪元一道:“她哪有什么邪术?”
彭兼道:“既然她不会什么邪术,咱们的心绪怎会被她控制住了呢?”
汪元一道:“实际上这没有什么奇怪之处,一来那妞儿美艳动人,使人一见到她的面,便生了怜香惜玉之感,二来她也能以言词煽动人的情绪。”
彭兼道:“汪兄说的有理,这么说来,我们该先劝劝刘纲别中她的圈套汪元一道:“对!我们先得研究一下,要不然一句话不中他听,以后就很难说服他!”
于是他们三人围在一起,七嘴八舌研究应该怎么样才能说服刘纲远离薛芸芸。
三人正说得入港,庙门外却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彭兼第一个嚷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汪元一比较镇定,道:“这声音听来是薛姑娘所发的,咱们结伴出去看个明白再讲!”
他言犹未完,门外却撞撞跌跌地闯进了刘纲。
但见他上半身染满了艳红的鲜血,两手摸住太阳穴,瞪大了骇人的眼睛,张着大嘴巴喘气,人歪歪斜斜的像灌饱了黄汤的醉汉,就差那么一点没仆倒。
汪元一他们三人被刘纲的样子吓了一大跳,廖同和迫不及待地冲过去扶住刘纲,大声道:“老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刘纲的喉头一阵颤抖,嘴巴张得奇大无比,就是发不出声音来。
廖同和等人七嘴八舌地问了好几句,只见那刘纲两眼一翻,一句话也没吭,便咽了气。
廖同和将刘纲的尸体放在地上,仔细检查刘纲的伤口,发现他的太阳穴上钉了一根短小精致的金钗。
他将金钗拔起来,道:“老大会不会是遭了那妞的毒手?”
汪元一道:“咱们不必在这里瞎猜,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