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差道:“我当然要说,而且你也不能否认!”
李玉梅“哦”了一声,道:“其实,那是因为你心中已有很深的成见之故,有朝一日我将那贱婢除掉,你对我的印象就会改正过来……”
神差斩钉截铁地道:“未必见得吧?”
李玉梅幽幽一叹,看来愁容满面,道:“右尊者!你理应与左尊者一样,帮助我除掉那假冒之人才对,为什么要执迷不悟呢?”
神差默默地付道:这女子外貌虽然像极小姐,但她眉宇间隐含的那股冷阴,却是瞒不了我这双眼睛的。
他冷眼瞅住李玉梅,神色冷漠如故!李玉梅也看得出决计无法三言两语,就能说动神差改变对自己的态度因此转向鬼使道:“左尊者!神差远道而来,何不请他进内一叙?”
鬼使心知李玉梅有意活擒神差,遂道:“是!小姐,属下这就请右尊者进去!”
不料神差却冷冷道:“不必了师兄,过几天我还会再来……”
他天性淳厚,因为顾虑到鬼使在场,看在同门之谊,不愿给他过分难堪,因此举步欲走。
鬼使却完全没有领他这份情意的打算,一见神差想走,葛地喝一声道:“站住。”神差神色自若,停住脚步,道:“师兄有什么吩咐?”
鬼使寒着脸,道:“小姐要你留下来,你敢抗命?”
神差道:“可惜她不是小姐,否则小弟岂敢抗命?”
鬼使喝道:“大胆!今晚我要不治你抗命之罪,怎能对祖师爷交代?!”
神差反唇讥道:“师兄不惜认贼作父,盗取本门血坛令,根本没有资格说出这种话来。”他指着暴跳如雷的鬼使,又道:“除非你敢用强,否则师兄今晚休想留住我!”
鬼使狂声笑道:“好,好!看你有多大能耐!”
他将双手一伸,那些严阵以待的竹林院高手,立刻摆出阵式,严密戒备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那李玉梅突然道:“左尊者,你可千万不要伤了右尊者呀!”
鬼使听她如此关切神差,暗地冷哼-声,心中蛮不是味道。
神差只觉得鬼使神色不对,但他万没想到鬼使已决心将他杀死。
只见鬼使缓步逼了近来,道:“你是束手听令呢?还是要我动手?”
神差道:“我没有听令的理由!”
他一言未了,鬼使懊地亮出折扇,一招攻了出来,毫不留情地劈向神差!这一扇蕴含着五、六种变化,波诡云镐,阴狠毒辣兼而有之。
神差几乎在这一招之下,就着了毒手。
幸亏他反应灵敏,动作奇快。
那鬼使的折扇堪堪攻来,神差已一个闪避,滴溜溜躲向右侧。
可是这一转虽是躲开了鬼差的扇招,却陷入了竹林院的血坛阵法之中。
神差只觉得人人阵内,一股强烈的腥风迎面扑到,差点使他喘不过气来。
接着,他的神智为之-眩,抬眼望处,只见前后左右鬼影幢幢,似虚似幻,飘浮在他的四周。
阵昨阴风惨惨,使神差不禁打了一个寒喋,无端升起一股凉意。
他自小在西南秘门长大,精研过各种奇门阵法,但今晚他不能不承认这血坛阵之深奥高妙,是他见所未见,闻所末闻的。
神差虽则尽力收摄精神,全力抗拒阵中变化的幻象,可是却徒劳无功。
他不但分不清楚阵法变化的缘起,甚至连活门死门也一概弄不清楚。
在这种情形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