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阵的情形告诉我一遍!”
神差很快地又将他那晚在血坛阵中的感觉说了出来。
杜剑娘沉吟一会,道:“是啦!这血坛阵左右有两个犄角,卫护枢纽所在怪不得刚才我看不出来……”
神差慑然道:“小姐说得一点也不错,这回属下想起来了,一定是那两个犄角在作怪……”
杜剑娘垂下蝶首,神色暗然地道:“这么一来,咱们当真难破这血坛阵’了!”
紫绢插言道:“小姐!我们何不先挑破那两处犄角,然后再寻出阵法枢纽所在?”
杜剑娘摇摇头,道:“那真是谈何容易,须知那犄角虽无变化,要找到位置已经很难,何况想挑破它?”
紫绢露出绝望的眼光,道:“如此说来,我们只有放弃了?”
杜剑娘浅浅一笑道:“放弃倒不必,那火炮大阵不是叫我们给破了吗?”
紫绢道:“火炮大阵是因为神差事先得知接弹不躲弹之法之故,而这血,坛阵我们却连窍门都摸不出来,哪来胜券?”
杜剑娘站了起来,道:“未必见得就破不了它,只要我们有信心,加上我们三人自幼所学的阵法常识,我们的胜券仍大!”
她边说边拔出长剑,神差问道:“小姐可是决定闯阵了?”
杜剑娘毅然点头,道:“当然决计不可示弱……”
紫绢和神差听这句话,也立刻拿出随身兵器。
她又道:“咱们三人人阵之后,务必收慑心神,照本门心法去做,莫叫幻象杂音所干扰,知道吗?”
紫绢和神差答应一声,杜剑娘遂又道:“能怯除幻象,然后直驱东方本位,或许可以逼住两边犄角,这事由我负责……你们两位待我稳住之后,马上侵入西南及西北两处水火,记住了吗?”
他们两人又应了一声,杜剑娘剑尖一直,迈:“压任五行,便其不变,我就不信他们能使本门血坛阵发挥出多大威力来!”
这席话说得神差和紫绢两人气势候涨,雄纠纠、气昂昂地提步随杜剑娘直趋血坛阵而去!血坛阵在鬼使催逼之下,进射着骇人紫雾。
他们三人还未进入阵门,就已感受到那紫雾的寒气凛人。
当阵式开始合围之时,杜剑娘恢地涌起一股悔意,后悔闯进血坛阵中来。
眼前朦胧一片,隐约之间仿佛有一道长达天边的幽径,展现在脚底之旁。
可是当他们三人才踏了一步,阵中幻象即生,那道幽径居然左右摆动飘浮,宛如长蛇凌空,使人不知落脚何处。
凛别的紫雾挥之不散,贴在发肤之上,令人彻骨心寒,不由得生出惧意。
杜剑娘忙道:“不要忘记收慑心神,咱们准备踏第二步!”
三人依照秘门心法,果然很快地压制心中的惧意。
同时再踏前一步!深入一步之后,候见四下鬼影幢幢,鬼声瞅瞅,正如置身鬼域。
杜剑娘暗呼一声“不好”,四面八方也在这个时候传来阵阵喊人心弦的魔音。
那魔音入耳捶心,直闯入心坎之上,杜剑娘三人宛若一下于坠进了痛苦的深渊,浮现着痴呆的表情,居然忘了举步。
血坛阵中这时才出现了人影,渐渐欺近浑若没有感觉的杜剑娘等三人这时血坛阵外,来了谭扬和巫模。
他俩仁立在阵外十余丈之远,静静地观看着。
巫模突然叹一口气,道:“我们已经来迟一步了,小姐他们……”
他的老眼掉下泪水,掩面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