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知道那名在飞鱼号坐镇指挥的官佐,定是一名高人!”
他的语气之中,充满了聊以**的无奈,仿佛是说,落在那名官军的高人之手,是件无可奈何的事。
叶小青亦道:“想不到官军之中,藏龙卧虎,有那么多的高手!”
徐经纬倏地插嘴道:“你们看出刚才那名官佐的来历吗?”
叶小青反问道:“他会是武林中人?”
徐经纬颔首道:“他的举止及气势,充分显示出他是一名有极高武功的人,这点相信大家都感受到了!”
扶桑客点点头,道:“嗯!从他的举手投足的气派看来,刚才那名官佐的武功,绝不在你我之下!”
叶小青道:“这真是料想不到的事。”
扶桑客突然振奋起来,道:“倘若咱们所料不差,那么咱们今日之败,就令人稍稍忍得住气。”
他的意思虽然有点自我安慰的味道在,但却不无道理。
江湖上讲究面子,将成败之事看得特别重要,然而武林中人也最输得起,技不如人,就是当场自绝,也不足为借。
因此扶桑客这一番话,使大家略略忍下那口输得不服的气。
武杰首先道:“真恨不得面对面的会一会飞鱼号上的那名高手!”
这句话几乎是大家共同的心声,他们本性原就争强好胜,潜意识之中,每每以能击败比自己更强的敌人为荣。
因此他们一想及飞鱼号上的那名高人,莫不有尽快一睹风采的冲动。
这时刚刚那股急欲下手夺船的气势,已都消失无踪,扶桑客当先坐在甲板上,其余的人也都不发一语地找位置坐了下来。
快船此刻已擦过飞鱼号的左舷,继续朝东而行,笔直地往大陆前进。
午后的阳光显得特别沉闷,连断断续续吹来的海风,也是那么干燥闷热。
甲板上一片岑寂,但徐经纬看得出枯坐一地的扶桑客等人,并未放弃反击官军的意望。
他们虽然不发一语地坐在那里,但这批悍不畏死的海寇,心中仍然燃烧着抗拒的热火。
徐经纬浓眉微皱,对自己目下所处的立场,突然感到无所适从起来。
慧月居然以官佐的身份出现在快船之中,难道说,少林派已经介入了这场荡寇的行动中?
军旗盟的势力到底有多大?
三花令、海龙会和五船帮目前的动向如何?
会不会已经被军旗盟所压制下去了呢?
一连串的问题涌现在徐经纬的脑海之中,使徐经纬的思路更加紊乱,他轻轻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心想:“我连眼下的局势都弄不清楚,如何能以一己之力,报效官军呢?”一念及此,徐经纬不禁有一股急欲见卓大的冲动,忍不住站了起来,朝一名监视的官兵道:“军爷!军爷,本人有事要商量
那名官兵交代一下同伴,毫不犹豫地走了过来。
扫了一眼徐经纬,道:“你有什么事?”
徐经纬道:“本人想即刻上飞鱼号!”
那官兵讶道:“你想要到飞鱼号去?”
徐经纬道:“是的!现在就要去!”
官兵道:“为什么非现在去不可?”
徐经纬道:“本人有要紧事,非得快点禀告贵指挥不可,请军爷替本入转报!”
那官兵怔了一下,道:“我替你转报是可以,不过你还没有说,你叫什么名字?”
徐经纬很快地报出自己的名字,那官兵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