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之没个只有他才能分辨出海龙会那一份营垒图……”’
室中诸人默然沉思,显然各怀鬼胎。
三眼神雕邹不鸣突然问道:“敢问成姑娘,你将这些事告诉了我们,只不知有何用意?”
成如岑吁了一口气,道:“我告诉你们这些事,只是要你们认清一项事实,就是说,你们不论想从擒抓除经纬下手,抑或从夺取营垒图下手,都将是徒劳无功的……”
扶桑客道:“姑娘能不能进一步解释?”
成如岑道:“徐经纬计智过人,即使你们抓到他,也很难取得他的合作以辨识那份真的营垒图的,此其-…”
她顿了一顿,又道:“
众人闻言都皱眉沉思,那神情足证没有人愿意强取成如岑那两份的。
只听成如岑缓缓又道:“本来小妹可以将手中这两份营垒图交出来,但是,我该交给谁呢?海龙公?三花今?或是五船帮?”
谈金道:“姑娘确是很难决定交给谁。”
邱真珠亦道:“是啊!这事委实不易做得很公平…”
成如岑笑道:“因此一小妹私下作了一项决定,想趁此到征求大家的同意!”
众人都出现征询的眼光,但没有人开口。
于是成如岑又道:“小妹想奉劝诸位,不要再为营垒图之事争扰不休了!”
这话颇叫在场的人感到意外。,
扶桑客道:“姑娘有此意思,我们不敢不遵,唯此事关系重大,姑娘如不解释清楚,我们如何向上头交代?”
成如岑道:“我自然会解释清楚。”’
她用柔和的眼光扫了在场的人一眼,又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们暂时停止争夺营垒图之事,由我设法搜集起来,再交给徐经纬辨认出真的那份!”
谈金忍不住道:“然后呢?”
成如岑道:“然后,我将永远将那份营垒图保管好,这一来,海龙会就可以不再为失落营垒图之事,而整日惴惴不安,怕别人觊觎,其它的人也不会再有觊觎之心……”
这席话说得在座诸人经然动容,一时没有人接腔。
成如岑又道:“当然!你们之中要是有人信不过我的话,这事就很难成立…”
扶桑客道:“以姑娘的身份名望,我们自无信不过姑娘之理……”
成如岑见他突然住口,乃道:“但是怎么样?”
扶桑客清清喉咙,又道:“但是这事还待本令令主决定!”
成如岑微微笑道:“当然,我也没有要你们立刻决定的意思……”
她歇了一下,又遭:“你回去告诉贵今武总令主,就说是我的意思,我想,她没有不答应之理的……”
扶桑客站了起来,拱手道:“那么本座告辞!”
其余的人也都表示待请示上头之后,再作决定。
于是成如岑送走了所有的人,凝目沉思。
片刻之后,她突然拍起眼来,道:“什么人?请进屋里一叙!”
屋门应声而开,走进了风度翩翩的徐州段裕。
他向成如岑抱抱拳,道:“在下段裕,见过成姑娘……”
成如岑道:“段兄都已经听见我和他们的谈话了?”
段裕道:“不瞒姑娘,在下听得一清二楚……”
成如岑“哦”了一声,道:“那么!你有什么意见?”
段裕道:“姑娘苦口婆心,有意消除这场营垒图之争,不惜将真假蓝图之事说出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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