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家师曾经与我谈论过那金浮图内的功夫,她老人家说这一座金浮图到底是什么样子她也不晓得,但却知道这金浮图之内藏有天下各种奇功秘艺。她又言道那徐斯伯伯虽是博学多才,识得千百种绝技秘艺,但幸而有一种他全然不识,那就是昔年从天竺东来的一代宗师圆树大师最擅长的心法绝艺,便是上面提到的”三心两意“五大绝招了。她老人家说,这五大绝招乃是分从双手施展,故此最合徐伯伯笛扇分使的路数。”
这一番话在薛陵而言,当真是闻所未闻,听得甚感兴趣。当下问道:“徐前辈可知道有这一门奇功秘艺么?”
眼看齐茵点头,便又道:“这样说来,连他也很想打开金浮图了?”
齐茵道:“家师倒没有提到这一点,你瞧他想不想打开金浮图呢?”
薛陵沉吟片刻,道:“这可说不定,但起码目前金明池定有此意,那金浮图之钥我固然知道在何处,但香琼也晓得。”
他没有再说下去,只叹了一口气。
齐茵道:“既然香琼姊知道,我们就得赶快去拿到手中,另外觅地藏起来。”
薛陵道:“香琼不会说出这个秘密吧?”
齐茵道:“我不愿作此想,但世事难以测度,要知香琼姊真心爱上金明池,任何人在情网之中,都往往会做出连自己也不愿意之事。”
薛陵沉吟一下,说道:“这样做法以防万一也无不可,我们去向许世伯辞别之后,便动身去取钥。”
他们奔入许宅,先找到许平,然后找到许老先生。薛陵扼要把朱公明陷害他全家,以及此人之阴险恶毒性情说出,最后道:“小侄深恐朱公明将会危及世伯,是以特地请世伯避到别处。”
许老先生沉思了一阵,才道:“老夫在人海浮沉了数十年,倘有自保之法,但阿平年幼无知,恐怕不易保全得住。你们如果有安全的地方安置他,那就万无一失了。”
薛陵道:“小侄有法子保护阿平,但还望世伯把自保妙计赐告,俾可安心。”
许老先生表示出极大的信心地道:“老夫的安全其实寄托在阿平身上,要知朱公明既是外表假仁假义之人,所作所为一定要斩草除根,换言之,若不能斩草除根,他宁可不动手。
因此,你们能把阿平送到安全稳妥之处,朱公明一定不先动我。”
这个理由只说得薛、齐二人都完全同意,当下就此决定,许平收拾了一个包袱,与祖父洒泪而别。
他们走出老远,回头望去,犹见许老先生站在门外。
薛陵深知许家一向祖孙相依为命,现下只□下他老人家孤身在家,当真是极为可悲之事从这一对祖孙身上,想到自己也是飘零人海,阖家遇害,只□下自己一人,不由得鼻子一酸,热泪盈眶。连他自己也分不出是因许老先生的悲惨处境抑或是为了自己身世而如此激动。
齐茵伸手握住他的手掌,柔声道:“你别胡思乱想了,只要我们尽快杀死朱公明,就解决了一大半的因雏了。”
薛陵感激地望住她,心想自己如若不是当日碰上了她,大概早就变成枯骨了。现在又得到她的帮助和鼓励,当真是恩深如海,不知如何才能报答。
他想得入神,直到齐茵问他往那儿走他才醒觉。放眼一瞥,但见已处身在荒郊。
他振起精神,忖道:“阿茵乃是没有阅历经验的女孩子,全靠我出主意应付这局势,我可得万分小心才行。他略一辨认方同,便道:“我们先解决阿平的问题,兵法有云:“虚者实之,实者处之”。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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