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上南京走一趟。”
方师爷道:“既然很快就出发,在下不回家了,就在隔壁房间休息一会。”
哑女人象一朵云彩飘入房间。她虽然已经三十年华的人,面貌只算好看而不算美丽,然而她身上一旦没有衣物遮掩,那丰满高耸**,细细的腰身,浑圆富有弹性的大腿,还有滑嫩雪白肌肤眩人眼目,使她马上变成绝世美人,使男人血液沸腾,情欲之火熊熊高燃。
方师爷贪婪迷惘的眼光以及微微潮红双颊,那只应是少年十五二十时的神态反应,却在三十余岁见多识广的男人身上出现。
哑女人虽是身躯上有一个人体压住,却仍能象蛇一样扭动。
一切动作终于静息停止了。哑女人很快就穿好衣服站在床边。方师爷柔声道:“我陪堂主去南京,马上出发,所以我要睡一下。”
哑女人点点头,略俯身子灵巧敏捷地替男人穿好全身衣服。方师爷又道:“其实水柔波比不上你,这是我真心话。她大约二十来岁,不象是未经人道的少女。如果一定要我娶你们其中之一,我将毫不犹豫选你而不选她。”
哑女人摸摸他面颊鼓励他说下去,方师爷道:“水柔波已很有名气,我如果不向堂主报告,不久他就会知道并且怪我,说不定杀死我。所以我不得不向他报告,你不会怪我吧?”
哑女人摇摇头,一只手轻摸他面颊,另一只手却使那男人渐渐感到情欲苏醒抬头。方师爷又道:“我暗中问过鸡婆婆,她说你这两天昼间一切如常,但夜晚却睡在另一个地方,好象叫做沁红院。以后你亦如此一直住在沁红院?为什么?堂主也在那边睡么?”
哑女人摇头,作个叫他不要询问的手势。然后又比个道别手势,脸上泛起温柔可爱的笑容。方师爷深深地叹口气,每次她离开时都笑得很温柔很可爱,叫人除了激动情欲外还有其他一些值得想念的。
哑女人果然又象彩云飞逝,她飘滑得很快而又无声无息。
方师爷除了叹气,就只好放松身体休息,他方自朦胧欲睡,突然一声“砰嘭”大响,窗门震破,一道人影飞入疾落床边。此人身量矮小得出奇,手中一条黑影袭向床上之人。
方师爷被巨响吓得跳起,但身体却不是向上跳而是弹向床内,同时毫不停滞一个筋头由床尾翻落地上。他动作一气呵成,而且闻声惊醒时绝不考虑就使出来,可谓快极。谁知第一次弹入床内时肋上便中一记,翻筋斗落地臀部又中一记。每一记剧痛入骨,使他不禁龇牙咧嘴。
但奇怪的是方师爷落地站稳竟不作第三次闪躲动作,他心中一定已清醒得足以猜出突袭之人是谁,同时亦确知对方不会第三度出手。
他果然猜得很准,那“人”没有再出手,方师爷地满面苦恼啼笑皆非望住那“人”--看来大概只有十岁(其实只有八岁)的男童。
这男童就是严星,是严温独生子。方师爷就算气恼十倍亦不敢出手报复。
严星长脸脸如敷粉,唇似涂丹,眉清目秀,漂亮可爱,宛如玉琢粉搓,但他的笑容却隐隐约约有一种邪气,教人感到害怕和不舒服。
严星笑嘻嘻道:“方老师,很难得有机会试试你睡觉时,求生逃命功夫,这两式身法我练了很久,可是没有机会让人家试,所以只好要你亲处表演……”
方师爷肋骨疼得好象已断掉两根,臀部则比挨一刀还痛。任何人这样侮辱他(即使是严温),他也敢发誓报仇,但严星却绝不能动一根汗毛,甚至严星有危险受威胁时,他还须拼命去救助,他可以向有权势武功高的严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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