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远近的新闻,这样也就很容易追查以及抓回来了。
“第三点,你和我们一齐住在这个房间内,要住多少日子还不知道。你可能觉得不怎样,但我和玉成就惨了。因为我们奉命绝对不准踏出大门一步……”
老实说,马玉仪听到这里,还丝毫不明白何以自己会好过些,他们反而很惨?
“你们没有饭吃?没有酒喝?啊!你们两个不准谈天?”
“都不是,而且恰恰都相反。”
“那有什么惨呢?”
“唉,你还不明白?我们本来天天有女人看,当然是不穿衣服的,但这儿如果没有,岂不是闷死我们?”
这种歪理简直是胡说八道。不过玉成这时却插口说了一句很有道理的话,他说:“其实我们硬是动手脱掉你的衣服也是一样的。”
对,除非她有本事马上死掉,而事实上她死了,那两个男人还是可以剥掉她所有衣服的,只不过那时候她不知道罢了。
于是不久马玉仪就变成**。不过经她苦苦哀求,总算给她一件象征式的上衣。
来富第二道命令就是要她梳洗干净。第三道命令就是要她吃很多东西。
他保证如果她乖乖听话,他们两个都会变成决不动手的君子,只不过眼睛吃吃冰淇淋而已,反面的意思谁都懂得,所以不必多费唇舌。
就这样,马玉仪变得又肥又白,整天喂那两个男人眼睛吃冰淇淋。幸而他们很有信用,虽然时时有很多丑态发生,却当真没有用一只手碰过她。
那两个男人一直在房间内喝酒吃菜,同时又在赌牌九。喝酒并不稀奇,但一连几天赌下来却有点古怪地方,那就是他们并没有银子或任何赌注,赌帐只记在纸上,记得一丝不苟,赌的过程也万分认真。
马玉仪自是乐得他们拼命去赌,这样她偶然换换姿势,或者起身方便等等都比较好些。
不过,她听来听去总是不明白他们赌注是什么?何以时时脸红脖子粗的争执吵嘴?
夜色深沉,马玉仪被他们争吵声音惊醒了。
明亮的灯光下,那两个赤着上身精壮小伙子正赌得起劲非常,似乎比任何时间都起劲些。
她叹口气悄悄起身方便。走出来时,只见四只带有酒意、含着欲火的眼睛盯住她。
这已经是习惯,只要她一动总会招来可怕视线。不过这次她去不能顺利缩回炕上,因为来富指着旁边椅子,道:“过来,坐在这儿看我们赌。”
她瑟缩一下,还是走过去了,因为这样总比他们抱过去好一些。
但来富又命令她道:“不行,这样我们看不见,站在椅子上。”
马玉仪一时为之头脑昏眩,下意识地用双手掩住下体,尖声大叫:“不,不,我不站,我死也不站。”
来富得她不叫了,才冷冷道:“不站也可以,那就盘膝坐在桌子上。”
马玉仪真不知怎么办?叫喊?逃走?跟他们拼命?
但好象全都没有用处,只听来富又冷冷道:“如果你不听话,我们动起手来就不会这么简单了,你莫非想试试看我们是不是男人?”
换了黄花闺女可能不懂话中之意。但马玉仪自是明白,况且这几天以来他们的种种丑态,老早就证明他们一定是男人了。
她涌出晶莹泪珠,却不敢坐着不动。当下慢慢起身,又慢慢先提起一只脚踏上椅子,但不论动作如何的慢,她终于站在椅子上了。
两个男人坐下仰望着她,发出种种可怕笑声和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