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你们多看她几眼或者不看她,根本已不重要,你们已看了许多天,我如何还要为此着急?换言之,我何必急急遮掩她的身体?如果换了你们是我,也一定会有更好更妙的方法。”
“什么方法?”来富简直变得不会思想。在这个人面前,他觉得自己好象是傻瓜。
“说出来似乎很伤感情。”沈神通笑一笑说,“只要杀死你们,一切都变成过眼云烟,你们曾经看过她的身体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道理非常正确,任何活人还不至于跟死人争风吃醋,尤其是对方之死是你亲手做成的,你还有什么可以抱怨呢?
沈神站在炕前,右手不知如何忽然多出一条金光灿然的锁链,简直象变戏法一样。
“我出手的话一定先攻击你。”他左手指指玉成。“因为你虽拙于言词,却擅于行动。
所以你的刀法一定侧重于进攻。”
沈神通向来擅长猜度敌人武功,也向来未曾有过错失一次。
所以玉成不禁变色:“你怎知道?”
来富却问他道:“你先他有什么好处?”
沈神通答得很干脆:“玉成一死,你来富必然第一是逃走,这样我可以省很多手脚。”
来富显然更为迷惑,又问道:“既然如此,你又为何告诉我们?为何不立刻出手?”
沈神通笑道:“你忽然变得愚蠢起来,其实你应该老早猜得出的。”
来富的呻吟声大有苦恼之意:“唉,我确实猜不出来,这种没头没尾的事我根本无从猜起。”
沈神通面上温和笑容突然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冷肃严厉的表情,有这种表情的人一定敢杀人,而且很想杀人。
“因为我不是一个人前来的。你们算来算去,认定公门中已没有什么人有实力能帮我对付你们。你们没有猜错,我另一个副手彭壁武功虽是不错,但碰上了辽东黑道高手铁背雕方滔就最多只能自保了。他决无余力可以同时缠住另一个黑夜神社的杀手。那厮叫什么名字?”
来富听得又惊又入神,不觉应道:“他叫田边太郎。”
“很好,这田边太郎才是偷袭夹击我的主力。所以我就算抢救女人得手,就算能躲过你们合力猛烈攻击,但一出此房反而糟糕。请问,你我手中抱住一个女人,怎能逃过田边太郎的突袭呢?”
来富只觉大量极冷之气冒上心头,然后又遍布全身,因为他发现面对的敌人简直不是有血有肉的“人”。
不过如果沈神通不是“人”的话,他又怎会遭遇惨淡凶险的失败?他的妻子又怎会被迫在别的男人眼前,赤**体任由侮辱?
“幸而我还有别的人帮忙。”沈神通同时发出冷笑声,“嘿,嘿!这个人大概可以缠得住方滔和田边太郎,至少我希望如此。现在看来我的希望好象没有落空。否则他们已经应该现身了。这是因为你们如果一共四个人都能出手的话,你们已可以摆明阵势与我决战了。”
铁背雕方滔和田边太郎果然无暇分身,任何人若是本身也在生死关头,别人的事就只有暂时抛开一边了。
铁背雕方滔在辽东横行多年,手中一对四尺长的板斧极是沉猛凶悍,果然不是徒负虚名之辈。
田边太郎在中原武林自是句不见经传的人,但他长剑射出的杀气,以及凌厉眼神和凶毒招式,实是足以跻身高手之林而有余。
他们的对手是丰神如玉、非常俊美而又年轻的刘双痕。
这个年轻人果然很不简单,不但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