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棺材只有一种用途,就是装死人。通常棺材都是用木材制造,故此用石头或铜铁五金质料制造棺材就必定具有特殊意义。
吕惊鸿不但准备了“石棺”,而且一共有四具之多。
这已经是很耐人寻味特殊的情况,何况四具石棺都摆放在他居住的“同心楼”后面?石棺虽然是罕见独特之物,但既然存放在石屋里,却又不能构成人人可见的独特景色了。所以吕惊鸿显然又不是为了使“景色”增添奇特趣味,而弄来石棺的。
别人也许心中叫声“奇怪”,甚至认为吕惊鸿已经疯狂就算数。可是沈神通反应却不如此,他不但想了很多,而且也立即有所行动。
高楼上不但笙歌早歇,连厅房内或长廊上银灯也全都黯然无光。
这是不足为奇的现象,因为现在已经是夜深沉的四更时分了。
也许城里最繁华的酒家或者妓院楼阁,现在仍然亮如白昼,仍然笙歌沸耳。
但这座楼阁却是“同心楼”。楼上尽管华丽之极,但除了金算盘和吕惊鸿之外,就只有一些婢女,所以当然不可与酒家、妓院的热闹相比。
不过,有时候一些事情往往会使你大感意外的,例如同心楼上黑沉沉了好久,如今却忽然灯火辉煌。
温暖如春的厅子里明亮如白昼,富丽精美的布置,使灰色的和尚便服显得很土气,很不调和。
还有那轻纱雾罩下粉光致致的女体,那玉面朱唇之娇靥,更使净意和尚显得土头土脑。
净意和尚苦笑着向金算盘说:“她一直这样子打扮,你居然也受得了?”
金算盘微微而笑,好象怜悯这个和尚必须抵受诱惑的痛苦。“你虽然是和尚,但你也是男人,所以你应该知道男人若是得到充分发泄之后,就可以轻轻松松的欣赏任何诱惑而又不必烦恼,也不必流口水了。”
“是的,这点我知道,而且老早就知道。”
净意摇摇头,尽量不去看眼前那具令人爆炸的肉体。“可惜我不是金算盘,只是一个穷和尚。穷还不打紧,但又是和尚那可就麻烦了。”
金算盘笑笑:“你很风趣。这真是使我想不到的,所以我虽然从热呼呼的被窝里爬起来,好象也还值得。”
吕惊鸿摇却一下身子,使得她身上有些很突出的部份,摇颤得使人怀疑是火山爆发。她说:“小师兄,你半夜三更跑来,难道只不过想告诉我金哥哥这几句话?”
净意垂下目光,说:“当然不是,不过我实在也很想见见金施主,我记得好象从未正面见过他,也没有正式谈过话,所以既然我决定要走,见见他同时谈几句话也是好的。”
“你要走?”吕惊鸿讶道:“为什么?上哪儿去?”
“你们这儿明天开始就要打打杀杀,我赶快走一定没有错。”
净意仍然低着头,垂着目光:“我特地来告辞,并且把解药的方子和炼制秘诀告诉你。”
“我们小幻天家派目前只有你识得炼药。这是你使我一直不敢太放肆的本钱,你何以忽然肯教我呢?你不怕我变成荼毒天下无人可制的妖狐?你曾经这样说过是不是?”
“是的,我说过这话,而且我更记得当年我们小幻天家派耆旧犹存,人才济济,炼药秘诀有几个人谙通。”他叹了一口气又道:“我想不通的是何以十年八年下来,却只剩下我一人还懂得这门秘诀?”
吕惊鸿走近净意,而由于净意是坐着的,所以吕惊鸿高耸酥胸简直快鼻子。也由于这种形势,所以净意和尚垂下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