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道:“这个人拿走了黄金,在我身上下毒,我希望能够亲手杀死他。”
但严温一定没有扪心自问有多少人也想亲手杀死他?世人多半都是这样--宽恕自己而记恨别人的过错。
鸡婆婆忽然把脸孔拉得很长很冷,道:“你已经可以四处走动,所以你一定会去看看沈神通的情形,因此我现在先警告你……”
严温讶然道:“你很少对我这么凶,难道我去瞧瞧沈神通也不行?”
“你把沈神通斩成八块都行。”
“那你为何这么凶?”
“现在囚禁沈神通的地牢,我特地派麻雀负责,你不准欺负麻雀。”
“麻雀是谁?我根本从未听过从未见过,而且我为什么要欺负他?”
“因为麻雀是个女孩子,长得漂亮,脾气却又坏又硬,而你这个人见不得漂亮女孩子,一见到就会想法子整人家,你整任何人我都不管,就是不许动麻雀,连脑子里想都不行。”
严温感到鸡婆婆认真得已达到严重地步,所以只好连连颔首,道:“好,这一个例外,我绝不动她的脑筋。”
其实他更急于看看麻雀。第一点当然想看她是否真的漂亮,第二点则是想弄明白何以绝对不能“动”她?第三点他忽然对鸡婆婆生出极大恶感。因为她居然想管束他支配他,纵然是亲生母亲,严温也觉得绝不能忍受,所以也可以利用麻雀挫折鸡婆婆,使她痛苦伤心。
麻雀很娇小玲珑,但全身以及四肢骨肉均匀,相信任何男人都会觉得她很性感而不是骨感。
她面貌非常美丽,眼睛似是水汪汪浮动着一层迷蒙秘艳味道。男人很难不被这种朦胧神秘的美眸迷住。
严温也跟别的男人一样,他一看见麻雀的眼睛,就全身酥软,几乎不会走路不会说话。
麻雀笑得更撩人情思,说道:“我偷偷看过你几次,我早已觉得你真是美男子,但现在面对面着看,觉得你比远看更潇洒,更漂亮。”
她看来最多不过二十岁,尤其是从体型方面观察,她有八成还是处女,还未得到过男人的雨露滋润。
但何以她态度说话如此开放大胆呢?何以她能散发出诱人的入骨的风流冶艳味道?
严温把她从头到脚再看一遍,才道:“你就是麻雀?”
“我是,我是不是不像麻雀?”
“你像孔雀,就算不是孔雀至少也是锦光灿烂的雌鸡。你绝对不像麻雀。”
麻雀笑得很愉快,所以她唇边两个深深酒窝显得更迷人更明艳,严温突然怀疑她知不知道曾有多少男人想吻她唇边的酒窝。
“我只是一只吱吱喳喳小麻雀,但对你却有点用处,至少我已经让沈神通继续活着,不过,他伤势太严重,所以不是单靠药物就能使他度过危险。”
“他还需要什么?快给他。”
麻雀摇摇头道:“他需要的是求生意志,而且要非常坚强才行,我可没有办法给他。”
严温道:“让我试试看,但为何我从前没有见过你,你一直躲我?为什么?”
“这是干妈的命令,你当然知道我干妈就是鸡婆婆了。她不准我在你面前出现,所以我只好有时偷偷看你一眼。”
严温道:“你知不知道你用这种语气这种内容的说话,会使任何男人都为你疯狂。”
麻雀笑得更明艳迷人道:“为什么会疯狂?我不明白。”
“疯狂的意思就是会为你而不顾一切,做出人人意料不到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