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漂亮脸蛋上露出迷惑神色,摇头道:“我还是不明白,我们为何已无能力自保?
为何不能对付你?”
金算盘道:“我希望沈神通能够回答。他最拿手的本领就是猜测一些奇怪的事情。”
沈神通道:“若是平时我也许可以猜一猜,但现在却一千个一万个不行。因为我的心很乱,我只想知道我的女人在什么地方?她落在何人之手?”
这个理由果然强而有力之至,连目泛异光表情邪恶的金算盘也连连点头,道:“这话也是。我看我还是转向陶正直吧?他的脑筋似乎不差于沈神通。而他的古怪比沈神通更多。”
陶正直道:“不要将沈神通的问题弄到我身上,总之,他的女人以及宝刀都交给金老板你了,如果你交不出那女人,他不找你找谁呢?他总不能找我,或者找刘双痕吧?”
刘双痕提醒他道:“现在我们不是讲这件事。”
陶正直确实是相当英俊的美男子,笑起来很好看。唯一缺陷就是他的眼睛时时禁不住露出邪气。他说:“对,我并没有忘记。尤其是关系你们的问题。老实说,这是极出科我意料之外的情况。我连做梦也想不到金老板下手的第一对象就是你们。如果他暗算沈神通或大牧场人马,甚至暗算我,都讲得过去。”
刘双痕说道:“你仍然还未解答疑问呀?”
陶正直道:“世间之上如果用暗算手段对付人,但又不让对方马上发现被暗算征象,数来数去只有三种方法。”
这话连见多识广的金算盘也为之一惊,当然,他知道如果是他发问,陶正直可能不予理睬,所以设法使自己不发出声音。
果然,刘双痕问道:“我首先想到用毒,最后也是用毒。但除了用毒之外,难道另外还有两种手段?”
陶正直说道:“当然有啦。我告诉你,第二种就是用蛊。‘蛊’跟‘毒’完全不相同,南方交趾那边的人称为‘降头’,是一种很奇异很神秘也很可怕的手段。那边有些女孩子也跟苗疆女子一样,如果你嫁给汉家儿郎,就一定向他用蛊,这样那个男人回到家乡而不再回到她身边,到了某一时间,就会病死,或者突然死亡。”
刘双痕道:“我听过不少这种故事。但以前我却不敢相信真有其事。你既然这么说,我当然不能不信了。只不知第三种却又是何等样的手段?”
陶正直面色非常严肃,声音也一样:“那是极古老的方法,就是邪门妖术。除了剪纸为马、撒豆成兵、召风雨、唤雷电等邪术之外,还有驱神役鬼,乃至种种厌胜之术都属于这一门。”
人人都作声不得,但觉陶正直胸中果然大有丘壑,大有学问,决不是那些只有点小聪明的人所可比拟。
陶正直又道:“以我看来,金老板家财万贯,声名震动江湖,所以能够找到擅长妖术之士。这种人当然很诡秘隐密。如果不是金老板声名显赫而又能够一掷千金,那是绝对找不到那种真有妖术的人的。”
这次连沈神通也暗暗吸一大口冷气。假如陶正直没有分析错,则金算盘真正的力量并不是他自己以及黑夜神社许多一流杀手的武功,而是人力很难对抗的妖法邪术。
不过当他吸完冷气之后,又对自己微笑一下。因为世上之事根本并没有“绝对”,所以金算盘虽然认为有“绝对”把握,但是,事实上是不是呢?那就要等“事实”来证明了。
只听陶正直又道:“刘兄弟,你们并不是今晨才到野趣园来。所以金老板一定有机会拿到你们的头发、指甲或者贴身衣服等等。这些东西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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